第86章 新行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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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基本說明研究的初衷,在有嚴謹的算式推演,在場的都不是傻子,不需要何丹青過分解釋。
如果有實在聽不懂的,何丹青建議放棄,學的人費勁,教的人肝疼,這玩意有門檻的,實在不行就算了,這種理科越到後面越吃毅力和靈感,有些人是讀不出頭的。
何丹青將整個演算過程全部講解完以後,剛剛好,還剩下半小時答疑時間。
“為什麼在知道這個議題的時候,直接要求我們進行模擬推算,你最後呈現不是理論運算嗎?”這些麻省理工學院的學生都很執拗,何丹青是幫他們拿到了更多的分,但好像確實欠了他們一個解釋。
“因為理論運算,按照你們的能力,大概需要,嗯——”
“一個月,在有糾錯和指導的情況下,你們十五個人才有可能算出所有的答案。”何丹青說:“我自己第一次就大概算了兩週,後面我的核算小組驗算了一個月才敢下定論,所以對於你們來說有很大的難度。”
而理論值是不考慮實際情況的,只可以從資料面看著這究竟可不可行,有沒有進行實測的必要。
何丹青說:“這個議題給出前提和答案,要求還原過程本來就很荒唐,要是最終呈現的資料是有問題的呢?”
“包括你們在有意無意的將演算答案向大眾公佈的實測資料上靠近,各位的演算稿基本已經公開,我在說一個共性問題,試試看拋掉結果重新考慮這個問題,你們不是我的驗算組。”
“還有什麼問題嗎?”正式開始答疑,何丹青就自己能回答的部分回答,這個資料的誕生給予結構的最佳化,但結構是保密條例裡的核心,何丹青只能點到為止。
即使已經快晚上十點了,學生們還是很熱情,何丹青看了眼自己的手錶,他拿起話筒說:“最後一個問題,拜託了,輕鬆一點的,我還要去趕飛機。”
“何教授,請問一下,是唱歌更賺錢還是您的實驗室更賺錢。”
“噗——”何丹青擺擺手說:“我的實驗室可是我用唱歌賺的錢買來的,但是同學們,未在一條路上走到頂峰,看清楚上面的風景是不是你最後想要的之前,不要隨意調整自己努力的方向,無論如何,一切付出都會有回報。”
“後天見,我可真的得走了。”何丹青背上自己的吉他包,拿起拖上行李箱。
至於給這裡的學會說呢過門留下多少驚訝,用最簡單的方法告訴他們,真正的天才會如何立於不敗之地。
趕上飛機,何澤東依舊和他一起飛去長沙,何丹青說這首寫給媽媽,他希望何澤東能去現場聽一聽,其實他們一家都是夜貓,不過何澤東能用理智告知自己需要早睡早起,但何丹青仗著自己年輕莽。
何澤東在北京拍了很多照片,這是他與愛妻相遇的地方。
現在他將這些照片,連同背後的故事一起告知何丹青。
國營旅館的門頭,沒什麼意義的,鬱鬱蔥蔥的樹。
“當時是秋天,這棵樹在秋天會超級美。”何澤東描述著相約看漫天黃葉的秋日,還有他們一起走過的半里長街。也有秋日突然落雨,他們倉皇避雨的趣事。
“爸,你用的染髮膏顏色不均。”他父母認識的晚,他是晚婚晚育下誕生的孩子,他才十六歲,可他父親確實快六十了,他記憶中沒有父母的風華絕代。
“年紀大了。”髮根處已經有明顯的白色了。“你能這麼的優秀,我真的很驕傲。”剛剛在校內的講演答疑,何澤東都在,他的孩子卓越的過分。
何丹青在自己隨身的筆記本上記錄點意象和形容詞,他想寫點東西,他說:“爸爸,小睡一會。”
這首歌該叫什麼名字,簡單一點吧,叫《約定》如何。寫的時候感覺不是很明顯,但這首歌顯然更適合用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