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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點膽量?”江野笑了,眼神裡充滿嘲弄,他覺得沒意思透了,“寧舟,走了。”
燕隨悄聲罵了句什麼,江野聽到後開車門的手一頓,目光深沉的看了燕隨一眼,隨後帶江寧舟離開了。
燕隨被那一眼嚇到,車離開後才一下沒了力氣似的軟倒下來,剛才沒有知覺的腿部此刻麻木痠軟,直衝骨縫,他也是腦子抽了,明知道江野是瘋狗還跟他賭車。
車內,江寧舟在副駕駛上坐立不安。
江野盯著前方沉默,氣氛詭異的可怕。
就在江寧舟幾乎要受不住這股低氣壓時,江野突然開口,問道:“監控查的怎麼樣了?”
江寧舟小幅度的顫抖了一下:“哥放心,已經查到人確實是在中環路下車的……”
“你先下去,”江野突然停了車,聲音沒什麼起伏,“我想自己靜靜。”
江寧舟乖乖下車,關好車門後走到不遠處,車窗膜是炭黑色的,江寧舟已經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不一會,車居然發動了,江寧舟那句“哥”卡在嘴邊,眼睜睜看著車拐了半個彎,直愣愣地衝向護欄,一點餘地沒留,江野連剎車都沒踩。
江寧舟嚇得連忙跑了過去,他腳步踉蹌摔了一跤,又趕緊爬起來。
車頭已經凹進去一塊,護欄歪了一片,江寧舟拍打車窗焦急的喊道:“哥!哥!你怎麼樣?”
緊接著,江野從車上下來,他的左側額頭劃了道口子,血珠流了下來,滴落在江野的睫毛上,江野眨了眨眼睛,那滴血就像是眼淚一樣,悄然無息的掉落在地上,接觸冷空氣,額頭上面血珠立馬凝結,看的江寧舟一陣心驚肉跳。
江野神色淡淡道:“把燕昌平叫來。”
到了醫院,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江野在病房裡翻弄那張燕昌平給的支票,門外依稀傳來燕昌平的聲音,夾雜著燕隨的辯解。
不一會,病房門開啟了,燕昌平摁著燕隨的頭皮讓他跟江野道歉,江野虛弱的擺擺手:“燕叔叔,真不用,都是朋友,燕隨也不是故意的。”
燕隨咬牙切齒,眼神兇狠:“江!野!你踏馬從哪搞得傷口往我頭上安!爸,真不是我!”
燕昌平一巴掌呼在燕隨頭上,疼得他呲牙咧嘴:“還撒謊!還在這狡辯!你青垌山路多少狐朋狗友,小小年紀作威作福,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公司交到你手上非黃了不可!道歉!”
這次碰瓷,燕隨被他爸按在醫院一頓狠揍,只能忍氣吞聲給江野道了歉,燕昌平一走,燕隨指著病床上的江野大吼:“你可真行啊江瘋狗,你等著!”
江野冷笑,兩根手指夾著支票甩了甩:“慢走不送。”
江寧舟眼睜睜看著燕隨甩上門,江野嘴角的笑意收斂:“去查查燕昌平給了他什麼專案,想辦法撬過來。”
江寧舟應聲,說起了江野讓他查的另外一件事: “哥,我問了周圍住戶,五金店的老闆說見過沈聞冉,他那天下午借了一把鐵鉗。”
江野的目光瞥向手腕上那串沈聞冉送的粉色水晶手鍊,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還有呢?”
江寧舟後背瞬間就起了一層冷汗,他艱難的開口道:“中環路之後行蹤也查到了,但他買了兩張相反方向的車票,而且也不確定是不是還有其他乘坐方式……”
江寧舟硬著頭皮解釋:“一張車票是去曹市,曹市的路段監控太少,另一張車票是相反的車程,客流量太大,找到的機率很小。”
江野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用不著你提醒我。”
沈聞冉逃跑的事實,他比誰都清楚。
巨大的背叛感蔓延全身,江野側臉繃的死緊,牙根咬的發酸,一腔燎原大火被他壓抑著,直到江寧舟也走了,他順著視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