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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一臉正經色,嗯了一聲,外加點頭強調。
顧院長和顧三叔聊著天, 說起了近兩年自己投身慈善的事,這兩年他資助了不少家庭有困難的學生,為他們提供生活上以及學習上的資金幫助。
溪言看了過去,認真聽著。
三叔調侃道:&ldo;你是有閒心又有閒錢。&rdo;
關羨不高興地說:&ldo;這怎麼能說是閒心呢?這叫善心行善舉。&rdo;
顧院長只是笑笑,說了句:&ldo;力所能及罷了。&rdo;
溪言發現顧院長臉上的笑容似乎帶著些許落寞,她怔愣的片刻,顧文瀾洗完澡下來了。
他一身淺灰色運動秋裝,渾身的清爽與休閒,應該是他以前穿的衣服,他在溪言旁邊落座,拿她跟前的那杯茶來喝,喝完微皺了下眉,說:&ldo;有點涼。&rdo;
溪言給他添了點熱的,一邊問:&ldo;穿這麼少,不冷麼?&rdo;
他搖頭,喝茶。
溪言本來以為他吃了飯就會走的,沒想到他會打算留下來過夜,是因為老太太麼?溪言見他似乎也沒什麼不高興,乾脆不去多想。
他頭髮應該是洗過吹乾了,顯得十分柔順。
溪言想摸一摸,但還是忍住了。
老太太堅持要守歲,所以一屋子人陪老太太坐到晚上12點。
電視上春晚倒數完畢,老太太領著幾個小輩到佛堂裡上香祈願,然後遣他們各自回屋睡覺去。
溪言困得幾乎閉上眼睛就能睡著,根本也顧不上其他,一回屋把那件睡裙換上,迅速地爬上床,蓋上被子倒頭就睡。
她的意識昏沉,可是卻留了兩分清醒,所以迷迷糊糊的沒有完全睡過去,因為顧文瀾沒有上床來,但她又確實困得厲害,所以意識一直浮浮沉沉,無法安然入睡,卻又不甘心就這麼醒過來……
意識掙扎中,她還是睡過去了。
直到外面響起一連頂風作案的炮聲,她才被驚醒,一睜眼看見顧文瀾坐在飄窗的窗臺上,背靠牆,望著外面。
大概天快亮了,窗外面有昏暗的光線照進來,將他側臉的輪廓勾繪出幾許清冷。
溪言坐起來,拿手機看時間,看到6點多鐘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她以為她也就睡了十來分鐘時間,沒想到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
她扔下手機,再次望過去時,顧文瀾也回過頭來看她。
他沖她伸手,&ldo;來我這兒。&rdo;
溪言掀開棉被,赤腳一沾地,她冷得直冒雞皮疙瘩,乾脆跑著過去,被他摟進懷裡時,聽見他低笑著說:&ldo;急什麼?&rdo;
溪言右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起臉吻住他,顧文瀾一邊回應著,一邊將她挪進來一些,接著手從她的腳踝開始,沿著她的腿慢慢往上,最終沒入睡裙的下擺。
……
她剋制的一聲聲細喘,傳入他唇間。
顧文瀾將她放下來,讓她趴伏在窗臺上,他站在她身後說:&ldo;看外面。&rdo;
窗臺是冰涼的瓷磚,寒意沁入她的掌心,溪言看著窗外半透明的天色,打了個寒顫,身後顧文瀾扶著她的腰撞進去時,低啞著嗓子問:&ldo;看到了什麼?&rdo;
溪言咬牙忍了忍,回答他,&ldo;江……&rdo;
這扇飄窗面朝東稍偏南的方向,能看見三分之二的江面,溪言猜想他剛才應該就是在看那個,因為他坐的位置就是面朝著江水的方向。
&ldo;還有什麼?&rdo;顧文瀾抬起她一隻腿,讓她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