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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安城司,顧仲勳就接連發出幾道指令,讓整個安城司的運轉如同精密的鐘表一般,毫無滯澀。
他的目光清冷,掃過每一個下屬的臉龐。好吧,這是安城司成立的第七日,人員終於配備齊全了,有3名前遙居安司駐燕京城的暗樁,都是靜真手下的得力干將,且有自己的下線;有5名是從城防營協調過來的校尉和士兵,這樣與城防營合作會更緊密;還有6人是辛立從留守府調過來的老人,都是他知根知底的,但不是皇城司的人。
顧仲勳的腦海中,早已將每個人員的職責、能力、性格都梳理得清清楚楚。他深知,只有做到知人善任,才能將安城司的潛力發揮到最大。
讓眾人散去後,他喚來辛立,囑咐道:“辛力,你弄來的那6人,我需要你親自盯著,他們雖然可靠,但畢竟是新加入,還需磨合,我要儘快看到他們的能力。現在,最棘手的是居庸關那邊的異動,你安排兩人跟緊了劉彥宗的人。”
辛立點頭應是退下。
顧仲勳又喚來那3名前遙居安司駐燕京城的暗樁,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忠誠。他輕聲道:“你們三人,我知曉你們的能力。但在這裡,你們需要放下過去的身份,重新開始。我會給你們足夠的信任,但你們也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三人齊聲應諾,他們知道,顧仲勳的話雖然溫和,但背後的要求卻是極高的。其中最為年長者謝海回道:“司承有何事情要辦?儘管吩咐。”
“明日的荼毗大典不容有失,我安排了梭罕與靜真大師對接,但他還是個毛頭小子,恐有疏漏,還請謝海兄弟盯緊了。”
謝海頷首,立即明白了顧仲勳話中的意思,梭罕是康人,完全不知道荼毗大典背後的安排,他的介入可以讓靜真更得心應手。
顧仲勳看向伍家二郎,他一直以為伍家二郎是皇城司的人,但現在看來,他有兩重身份,這樣就更好了。他微微一笑,說道:“伍奎,你繼續蒐集市井中的各處訊息,若有異動,立即上報。”
伍家二郎抱拳道:“司承大人放心,我必當竭盡所能,不負所托。”
顧仲勳點了點頭,對伍奎的回答表示滿意。他看向三人中最年輕的一人,微微眯了眯眼,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輕呷一口,卻在放下茶杯只是,甩出一支袖箭直奔那人面門。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得一跳,那年輕暗樁的反應也是極快,他身子一側,袖箭擦著他的臉頰飛過,釘在了身後的木柱上。顧仲勳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面色依舊冷峻。
“周青,你可知道,我為何突然襲擊你?”顧仲勳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周青穩了穩心神,拱手道:“回稟司承,屬下當初愚鈍,不曾認出司承,將您的坐船鑿沉,實乃大罪,請司承責罰。”
顧仲勳輕輕搖頭,道:“我可不是記仇的人,而是,我觀你武藝雖高,但心性不定,容易衝動。今日之舉,意在提醒你,身為暗樁,時刻保持警惕,方能活命。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對自己的要求。之前是,現在是,往後亦是。”
周青臉色一凜,躬身道:“多謝司承大人教誨,屬下定當銘記在心。”
顧仲勳確實不是挾私報復當年從汴京一路逃回大遙時,被周青將船鑿沉之事。而是,他在試探此人的底細,當年,周青混入的是一撥水匪,還是軍師的身份,此人雖然年輕但絕不簡單。
他淡淡一笑:“周青,我需要你儘快整理出最近一段時間內的所有情報,一絲一毫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周青應諾,顧仲勳便讓三人退下,最後召見了城防營過來的校尉。校尉大馬金刀坐下,顧仲勳輕咳一聲:“方副都統躲到我這裡,應不是咱們最初的計劃吧?”
“我認為當局者迷,必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