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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懲罰。”
向野:“從你的畫裡選一張,一會兒我們試試。”
蔣朝朝:“???”
蔣朝朝:“??????”
不是?
什麼意思?
什麼東西啊?
我聽到了什麼?
已經準備好被溫和處理的蔣朝朝,緩緩地發出了一個:“啊?”
向野被蔣朝朝這個反應逗笑,拿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蔣朝朝:“……你在這等我?”
向野:“我在這等你。”
願!賭!服!輸!
蔣朝朝開啟了手機裡的隱藏相簿,這麼多年他的畫,這裡都有一份。
挑是不可能的了,這個相簿開啟,兩眼一睜就是紅溫。
蔣朝朝想了想,對向野說:“你喊停。”
說完,他不看相簿地用手劃手機螢幕。
“停。”
蔣朝朝仍舊不看螢幕地隨機點開一張。
他先低頭看了一眼。
哇靠!
蔣朝朝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機螢幕朝下蓋在了桌子上。
然後和向野對視。
向野還是那個姿態,和下棋時一模一樣,也不急,也不摧,最後還拿起了酒杯。
那蔣朝朝就先和他碰一杯吧。
“你什麼時候想這些的?”蔣朝朝問向野。
向野:“拿到酒的時候。”
蔣朝朝:“很好玩?”
向野笑:“非常好玩。”
蔣朝朝瞥了眼桌上的手機。
這次選擇的畫,是蔣朝朝比較早期的畫。
他如今畫畫得收斂,許多都可以出來見見世面,但早期的他,一方面年少輕狂,一方面剛接觸這些,所以能發揮的地方就非常之多。
畫上的受是內八字跪著的,屁股坐在床上,眼睛罩著眼罩仰著頭,雙手也被束縛在身後,而他的脖子上,鬆鬆垮垮搭著一條黑色的絲帶,絲帶在胸前繫了個翅膀很大蝴蝶結。
而圖片裡的攻,給的只有一個背影,他裸著上身,下面是西褲,他也跪在床上,撐著靠墊低頭和那位戴著眼罩的男人接吻。
蔣朝朝已經有畫面感了,已經有代入感了。
他伸出食指往向野那推了兩下手機,再往向野那推了兩下手機:“你自己看吧。”
向野是知道蔣朝朝手機密碼的,向野從桌上把蔣朝朝的手機拿起來之後,蔣朝朝就偏開頭不看蔣朝朝了。
但是下一秒:“要面容解鎖。”
蔣朝朝:“……”
他怎麼忘了隱藏相簿每次開啟都要面容解鎖這事。
於是乎,蔣朝朝就這麼水靈靈地解鎖,水靈靈地再次迎面撞上了這張畫。
蔣朝朝:“……”
向野說:“第三次看你的畫。”
蔣朝朝硬著頭皮:“畫得好吧。”
向野:“畫得……很好。”
向野話裡的停頓十分明顯,讓蔣朝朝覺得,向野誇獎的不只是畫得很好這件事。
“眼罩,”向野毫不羞恥地盯著畫看:“可以買。”
蔣朝朝:“現在?”
向野說著就拿出了手機:“現在。”
執行力很高的向野當然不會因為家裡沒有就算了,不僅是眼罩,他連黑絲帶都找到了。
“外賣顯示還有三十分鐘上門。”向野說完這話,對蔣朝朝挑了一下眉。
蔣朝朝要笑不笑:“幹嘛?”
向野:“你先洗我先洗?”
蔣朝朝頭皮發麻。
但是。
蔣朝朝瞥了眼向野的手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