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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陣。
怕什麼,和他唱反調。
“如果要被你這樣一直折騰,你還不如現在就吃了我。”她不顧被掐疼的下巴,面無表情地冷笑。
她說這話時,藏在湛藍眸中無所畏懼下的是深埋的不安和驚恐,纖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眸中盛著濛濛水霧,欲泣泫然。
即便恐懼也不會卑躬屈膝、痛哭流涕,常人有的反應少女通通沒有。
她還是一副倔強不畏的神情。
有趣。
兩面宿儺深知少女的單薄和脆弱,他不用動手就能了結她的性命。
如果她無法復生,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摧毀她。
但這正也是她的有趣之處。
兩面宿儺俯下身湊近她的鼻尖,將兩人間的距離拉近到曖昧且危險,溫熱地吐息使得成海千森下意識想後退,背部卻被他緊緊扣住不得動彈,只得緊緊貼在他身前。男人猩紅冰冷肆意的視線如同目中無人,鎖定獵物的野獸,直直撞入她下意識閃躲的眼睛裡。
兩面宿儺輕嗤一聲,低啞的聲音裡是毫不遮掩的惡意。
“行啊。”
成海千森猛地愣住。連戲都忘了演,這和她揣摩的人設不同,怎麼兩面宿儺就答應了,握草不是吧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她要被吃了?!
這一瞬間,少女不可抑止的瞳孔地震,凝在眼角珍珠般大小的淚珠,在少女輕輕眨眼的剎那,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啪嗒一聲,淚珠如露珠滴落般落到兩面宿儺掐住少女下頜的手背上,綻開小小的水花。
兩面宿儺滾了滾乾涸的喉結,猩紅的眸裡暗色沉浮,裹挾著惡劣的愉悅的目光輕輕掠過少女微紅的眼尾,落到她泛起緋色的耳垂上。
在成海千森還在頭腦風暴思考對策時。
兩面宿儺已然湊近,咬住了她的耳垂,不緊不慢著碾磨了一下。
成海千森整個僵住,察覺到尖銳的犬齒穿透耳垂的一剎那,她忍不住悶哼一聲,疼到腦子裡不可抑止的閃過了各種各樣慘烈的吃法。
香甜的血液氣息掠過舌尖,兩面宿儺一臉嫌棄地放開捏住她下巴的手。
“難吃。”
成海千森:誒?
?
發生了什麼。
成海千森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因為掙扎拉扯,肩頭布料鬆散滑落,她氣息不定,胸口起伏著靠在兩面宿儺身前,抬頭飛快慌張著看了他一眼。
她立刻驅趕腦海裡的雜七雜八的混沌,甚至沒能察覺領口散開,極快的展開了頭腦風暴。
什麼情況,兩面宿儺沒有吃她,他說她難吃。
然而耳垂上殘留的溫熱觸感,卻後知後覺地讓她臉上飛快爬滿了紅暈。兩面宿儺隨心所欲慣了,向來想幹什麼幹什麼,耳垂傳來隱隱的疼痛,毫無疑問耳朵一定被咬了。
成海千森搞不懂兩面宿儺的腦回路。
但並不妨礙她後知後覺感到羞恥和羞澀的心情。
不管怎麼說,咬耳朵這個動作都太澀了,她無法抑制臉部溫度的升高。這是什麼乙女遊戲劇本啊,不這哪裡是乙遊劇本,那家乙遊男主會真的咬破女主耳朵!
兩面宿儺單手壓在少女單薄的背脊上,溫熱的體溫透過衣料傳到肌膚,她整個人都被迫包裹在兩面宿儺製造的方寸裡,鼻尖嗅到的是男性侵略性的氣息。在這種充滿曖昧的力量懸殊和身高差下,她垂下眼簾,如蝶翼般的眼睫輕輕顫動,蓋下湛藍眸裡的慌亂和赧顏,滑落下來的黑髮遮住少女泛紅的臉頰。
兩面宿儺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到她正巧露出的耳朵上,凝上耳垂上的血像是寶石一樣閃耀。
他垂眸注視了一陣,突地胸腔震動,肩膀聳動出誇張的幅度,滿意地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