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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午,我剛下夜班。惠匿在我的宿舍坐著,我正在疊衣服。只聽到隔壁宿舍的花粉喊道:“惠匿,惠匿!”
怎麼這麼風-騷的聲音呢?我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看惠匿,他頭朝向了門外。我瞪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疊著衣服。
“惠匿,惠匿,過來,來!”又是一陣浪蕩的喊聲。
我本來聽見這個小騷-人這麼喊叫自己丈夫的名字,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斜眼瞪著惠匿,說道:“你坐著,別去,什麼玩意兒!”
花粉在廠裡的口碑很不好,身材小巧玲瓏,長得也很精靈,但是嘴很大,那張嘴簡直就是從沒閉上過,見誰就跟誰搭訕,尤其是男人。廠里人都在議論她看上了廠長的侄子,正在反追求著他。這可是一件新鮮事。女追男,這到不算什麼,更重要的是,她特別愛拉是非,自以為是紅人,到哪那紅的一個自能鬼。對於這種女人我非常的鄙視,平時就不愛理睬她,更何況我更不想自己的家人去和她有什麼接觸。
我是一個很愛好的女人。而惠匿就是一個花花腸子,交往沒有分寸,說話沒有原則。一開始我不知道惠匿怎麼會和花粉聊熟悉了,後來想給惠匿點敲一下吧,又怕他說自己小氣,所以也沒多說,只是交代惠匿不要再到花粉宿舍去。如果見面打個招呼就可以啦。
哪曾想這個花粉好像是故意的,我還在跟前,她就這麼叫惠匿,簡直在挑釁我的底線。惠匿也是一個純粹的混蛋,他不是配合我,夫唱婦隨,而是眨巴眨巴眼睛,沒有理會我的勸誡,竟然聽話的被叫過去了。
宿舍門開著,這間宿舍兩邊相連的房子都不隔音,上邊的牆是通的。只聽見花粉說:“你坐著,沒事嘛給我幫個忙,幫我纏一下毛線!”
惠匿也就坐下來,一邊幫花粉纏著毛線,一邊和花粉聊天。
如果是同宿舍或其他女人叫惠匿幫忙,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可是,花粉是個什麼人呀!我的肺都給氣炸了,我強忍著,暫且不去追究,等惠匿一會過來再收拾他。
終於有半個小時過去了,惠匿幫花粉纏完毛線,過來了。我諷刺道:“你過來幹嘛!在那邊諞呀!看你挺會諞的啊,諞的好,這樣隨時能被派上用場啦!你來廠裡幹什麼來了,這是來看我還是和別人諞閒傳哪!”
“花粉叫我給她幫個忙,你看你,別生氣!”惠匿根本無視我的憎恨表情,只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著,然後往床邊一坐。
“起來!讓我拿個東西,一會回家。”我說著就將胳膊伸向床底下。惠匿就站起來立在一邊。
“啊!”我皺起眉頭,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什麼劃破了,感覺很痛。
惠匿木呆呆的看著我,沒有反應。
這時我慢慢抽出胳膊,嚇了一跳,看見自己的右胳膊上被劃破了一個小口,血管已經露出來了,我心裡又氣又惱:“好險啊!這非得縫上幾針不可。”
坐在一邊的惠匿像個石頭,還笑著說:“吆,吆,喊叫嘛,這下非得做手術不可!”他說著也不過來給我包紮。
我瞪了他一眼,說:“用不著你管,我自己去下邊的醫院。”我說著準備收拾東西走。
這時惠匿才意識到要走了,便幫我拿了衣服和包,說道:“不要緊,又沒流血,也不用縫針,包紮一下,過幾天就長好了,看把你嚇的。”
“真的不要緊嗎?都成這樣啦!你還開我的玩笑,你簡直不是人類!”我開始低低的聲音,說到最後大聲喊道:“快點跟我去包紮呀!”
“走,走,你別喊叫呀!”惠匿表情難看的說。
他幫我把門鎖上,然後推著車子跟我一起走著。剛好碰上了陶貝貝,陶貝貝詫異的看著我們倆:“江蔓莞!”
“哦,你好!陶貝貝。”我大方的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