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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還在沐浴,你們闖進去做什麼?”溫大夫拉住他說了一句就走了,她怕是以為自己速度快,沒讓軒周看見。
軒周怔愣在原地,臉頰緋紅,兩眼直直地盯著地面,心臟止不住地亂跳。
他看見了,但又沒完全看見。
木質浴桶,熱汽騰起,籠罩整個肉身。
撥開水汽,烏黑的長髮半搭在肩上,半落在桶外,光滑細膩的右肩沒有纏繃帶,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軒周眼裡。
陳佳藝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拉著軒周走遠了一點,問:“你都看見啥了?”
軒周抬頭,緊張的眼神透露著羞澀:“我看見,看見念垚在沐浴。”
陳佳藝:“全看見了?”
他又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沒有,只看見了頭髮和右肩。”
陳佳藝舒了一口氣,揉揉他的後腦勺:“那沒事,別緊張,不然一會兒見到念垚就全部暴露了。”
他又點頭,再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跳依舊猛烈。
他們又回到門口等著,今夜定要見到念垚才肯走。
但是軒周腦子裡全是剛剛的羞澀畫面,無論陳佳藝說什麼話,他都是敷衍回應。
幸好陳佳藝是個碎嘴,停不下來,換做別人,早就要罵軒周了。
“軒周,你們進來吧。”
念垚的聲音從裡面響起,音量不大,看來還是虛弱的。
只是這樣的聲音也令軒周無比緊張,他握住陳佳藝的胳膊,向他投去焦慮的目光。
陳佳藝反過來拍拍他的手臂:“別緊張,你當平時見面一樣就好。”
話是這麼說,但緊張還是達到了頂峰,他甚至有點不會走路了,進去的時候還在扶著陳佳藝的手臂走進去的。
念垚的長髮一半披在肩前,一半散在身後,穿了一件單衣,腰間繫著一根細帶子,是整件衣服的支撐點,這裡解開了,衣服就全開了。
身姿甚是曼妙,就是臉色雪白。
她狐疑地看著軒周,而軒周卻不敢看他,她就說:“你也傷到了?”
軒周這才鬆了手,坐在離念垚最遠的椅子上,回覆:“沒有,我很好。”
那她就更不明白了,問:“那你為何坐的這麼遠?我說話聲音小,你可聽得見?”
軒周雖然點了頭,但還是坐過來了一些。
“你,還很疼嗎?”他小心翼翼詢問。
念垚彎眼盡力微笑:“不算疼,我曾在大戰妖族時幾近魂體分離,這樣的傷還不算什麼。”
陳佳藝簡直要被嚇死,魂體分離是什麼概念?相當於已經死了然後閻王不收,又給你放回來了。
那要傷到什麼程度才能到這個地步啊?難怪拔箭和處理傷口時能做到一聲不吭,原來是經歷過更疼的。
念垚見嚇到他們了,立馬又轉換話題:“你傳音回了門派?”
軒周抬頭,原來她都聽到了:“嗯,我學會了千里傳音術。”
念垚挑眉:“一次成功?”
他點頭不說話,想求一個誇獎,但是陳佳藝在這裡,他總不能指望一個師妹用長輩語氣來誇讚師兄吧?索性延續了話題。
軒周:“山上的妖就等門派的支援來了再做打算,你在這裡養傷就好,我一定會親自去替你拿來寶珠。”
念垚:“好。”
陳佳藝:“我也可以幫忙,我雖不會武功,但是我可以下符咒,還是能幫上一點忙的。”
念垚:“隨你。”
軒周:“那我們倆提前部署一下。”
念垚:“嗯。”
在這一場討論中,念垚全都附和,他們都已經參與計劃多回了,也該輪到他們部署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