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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事情原委的李迎和只知王家姊妹想要欺負李衍的李安君,同時側頭看向皺著鼻尖揉眼睛的李衍。
李衍轉頭看了一眼裝委屈的王家姊妹,立馬換上柔弱的神情回答:“陳亭長、大父,是她們沒有佔到位置,就過來讓我把我家的位置讓給她們,我不同意,她們就想要打我。幸虧安君阿姊及時趕到,不然,她們連興兒、昭兒兩個孩子都不會放過。”
“你…你不要胡說,我可沒有要欺負你家的那兩個孩子。明明是你一人佔了三家的位置,我只是氣憤,想找你理論理論,你就拿竹枝抽我,我女弟氣不過,才和你們姊妹打起來的。大父、陳亭長,你們看,竹枝還在那裡扔著呢!”雙眼泛著淚光的王家大姊忙走過去指著落在兩丈外的竹枝大聲辯駁。
已經乾枯的竹葉上,還沾著李衍的鼻血。
“那怎麼是我一人佔了三家的位置,明明是我一個人看著我家、我次叔父家、我三叔父家的位置,你來的晚,就可以隨便去搶別人家天不亮就佔住的位置嗎?你說沒有想過欺負昭兒、興兒,那你是從一開始就打算要欺負我的嗎?你要是不想著欺負我,怎麼會話還沒說完就拔了我的木釵丟地上踩。還有,我為什麼會抽你,你敢說嗎,你要是敢說出來,我李衍立馬就把這塊位置讓給你家,毫無怨言。”氣憤的李衍挺直腰背看著王家大姊一字一句的說完,像王家姊妹之前看自己一樣,露出嘲諷、不屑的眼神。
王家大姊沒想到往日裡說一句話要半天的李衍居然能說的如此頭頭是道,垂頭用袖子遮住嘴角處的冷笑,避重就輕的回答:“這…你一開始也沒有說這是你們三家的位置呀,要是你說了,我和我女弟也就不跟你糾纏了。自己沒有把話說清楚,倒怪起了別人,看你們三個把我打的,我要去里正那裡告你們。”
揉著臉頰的李安君見王家大姊還是如此囂張,清了清嗓子後對著圍觀的人群大聲講:“你去里正那裡告什麼,告里正沒有讓你做他的兒息嗎?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你女弟,把我和迎兒的婚事搶了去,讓我們姊妹在五井裡丟人現眼嗎?自己做人不行,還怪衍兒用竹枝抽你。五井裡中誰家不知道,我們三家每年秋收都是在一起的,你倒是會給自己找理由,說我們衍兒沒有告訴你。”
周圍的人聽完鬨堂大笑起來,更有幾個孩子幫忙作證確實是王家大姊說了這番話。
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半天時間,這件事就能傳遍整個五井裡。
王家姊妹在鬨笑聲中漲紅了臉,倆人忙躲到李嬰大父背後反駁:
“姓李的,我們沒有說過這種話,是你汙衊我們。”
“就是,我阿姊根本就沒有說。怎麼不說是你看不上姓陳的,是你自己想換,想了這招來汙衊我們姊妹。”
王家女弟的話一出,人人皆看向變了臉色的陳安世,希望能有更大的熱鬧看。
李嬰大父更是被氣到,他顫抖著拿起柺杖不停的敲著地面斥責到:“你們兩個…以…以後不要再到…再到我家去,王月牙,你…你回家告訴…告訴你阿翁,你和卿兒之間的…親事作罷了,我…我家卿兒高攀…不上,讓他…為你再…尋良緣吧。”
斷斷續續的話語像夜空中的驚雷一樣擊中了王家女弟的身體,她呆愣在原地哭了笑、笑了哭,然後癱在地上拉住李嬰大父的柺杖哀求:“大父,她騙你的,騙你的,我和我阿姊什麼都沒有說,是她汙衊我們的,是她們姓李的不是好人。求求你收回剛才的話,要是我阿翁知道了,他會把我打死的。”
李嬰大父嘆著氣看向眼神中盡是不甘的王月牙,直接丟掉柺杖扶住一旁的男孩說:“既然我們姓李的不是好人,你來求我做什麼。你怎麼不求你阿姊,求她不說那樣的話,你們兩個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們家別的女兒,你讓她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