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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事情到了關鍵節點,秦寶田覺得即便開席,大家也沒心思吃飯飲酒。
整個包間裡,十幾口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姜貴乾運筆作畫。
首先,姜貴乾按照他的記憶畫了一張少年頭像,一旁的秦延諾說:“我見到的那位年輕男子與畫像上的少年長的很像!”
接下來,姜貴乾按照秦延諾的描述,畫了一張青年男子的畫像!
秦延良將三張畫像按照少年、青年、中年的順序,一字排開掛在包間內靠北一側的屏風上,如此安排,便於兩桌酒席的客人都能看到!
秦延良幫著姜貴乾整理好畫板和筆墨紙張,為了表示對姜貴乾的尊重,特意安排姜貴乾挨著董先鳴就坐。
姜貴乾一再推辭,秦寶田解釋道:“今天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就不講究什麼父子不同席、母女不同席的禮節了,細分起來,你是我們家的客人,挨著姑父坐,沒有誰挑你的理!”
待姜貴乾坐定,秦延良恭聲道:“姑父,姑姑,現在可以開席了吧?我們邊吃邊談!”
秦寶田一家這些年在臨安開糧莊,生意很好,掙了不少銀兩,妹妹一家來臨安,可謂貴客,理應盛情款待。
兩桌酒席的規格很高,按照生鮮葷素甜鹹酸的口味搭配菜品。
大家寒暄問暖,說了許多諸如想念的真心話,三張畫像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大家談論的話題主要圍繞著畫像展開。
姜貴乾是縣衙的畫師,秦延良是縣衙的捕快,還有一個不公開的身份,皇城司的邏卒。按照畫像找人,對於他兩人來說,相當於破案,是他們的專行。
秦氏不明白,既然已經按照她說的畫出夢中道士的畫像,卻為何又畫了另外兩張?莫非另外兩張是道士的兩個孩子的畫像?
秦氏轉念一想,道士是出家人,怎麼會有孩子,而且還是兩個?
這個疑惑讓秦氏無法靜下心來與兄嫂一家人敘說家常,秦氏顧不上晚輩如何看待她,疑惑道:“我夢到的是一位道士,道士怎麼會有孩子?”
董紜雖然不在縣衙,但作為生意人,見多識廣,聞聽母親的話,搶先道:“娘,這三張畫像興許是同一個人在不同年齡階段所具有的相貌,又興許是三個人,而這位中年道士與青年、少年興許是父子關係,也興許是叔伯叔侄關係。”
秦氏一臉的詫異。
姜貴乾與秦延良幾乎同時用驚奇的眼光望著董紜。
兩人的目光讓董紜有些不自在,董紜問:“我說的不對嗎?為何要這樣看著我?就算你倆在縣衙當差,也不帶這樣看人、笑話人。”
秦延良趕忙糾正道:“表兄,我倆是佩服你,怎麼會笑話你?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仁和縣縣衙的劉捕頭也未必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說出如此在理話。佩服!實在是讓人佩服!”
秦延良本想依據他幾年來辦案的經驗說出他的想法,董紜一席話,讓秦延良變得有些不自信,當著姜貴乾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把心裡話說出來。
董紜頗為得意,“感情不是笑話我?”
“不是!”
“我與貴乾兄對你是真佩服,而不是奉承。”
一問一答中,董紜有些飄飄然。
秦氏開言道:“紜兒的話雖然在理,但他畢竟是倒騰藥材的藥販子,論找人,怎比上你們在縣衙當差的!”
秦延良說:“姑,讓表兄說下去!”
見延良執意堅持,秦氏吩咐道:“紜兒,既然你表弟這樣高看你,你就接著說吧。”
董紜飲了口茶,“這三張畫像是一個人在不同年齡階段的相貌,還有可能是三個人,我們可以這樣理解,少年青年是中年道士的兩個兒子。道士結婚生子後因為某種緣故半路出家,他們是父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