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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示意董先鳴坐下,分析道:“先鳴,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那個夢嗎?”
董先鳴回道:“記得!夢畢竟是夢,此時提它何用?”
秦氏一副嚴肅的神情,說:“先鳴,記得我哭著告訴你這個夢時,你說做夢是因為想綏兒,說夢中的一切恰好與事實相反,讓我不用擔心。實話告訴我,當時你是安慰我、還是真的知道夢與事實相反?”
董先鳴道:“看你傷心的樣子,我是在安慰你,不過夢與事實相反是聽老人講的!”
秦氏說:“因為我相信母子連心,所以我才確信我說到的夢是一種不祥的徵兆,我猜綏兒一定是處在危險之中才託夢於我,讓我想辦法去幫助他!”
董先鳴有點不以為然,道:“一個婦道人家如何幫助?要說幫助還不是我、還有兩個兒子!”
秦氏進一步辨析道:“的確,論打打殺殺,我一個婦道人家自然比不過你們男人,但女人看問題自有她的獨到之處!”
董先鳴說:“當著孩子們的面,談談你的獨到之處!”
秦氏鄭重道:“我認為你們此次玉泉觀之行並沒有幫助到綏兒,更沒有找到問題的關鍵!”
感覺母親的話有道理,董紜問:“阿孃,你說如何幫助綏弟?”
秦氏分析道:“先鳴,我認為當初我將這個夢告訴你後,你如果能夠引起重視,帶著兩個兒子去玉泉觀,也許可以阻止綏兒被砸的事情發生,因為屈指算來,我做這個夢兩天後,玉泉觀發生房梁坍塌事件,綏兒被砸,險些丟了性命。
夢中是一位道士模樣的人要取綏兒的性命,你們去玉泉觀見到的是昱凡道長擺道場對綏兒進行甄別,也是因為懷疑耳東靈智背後搗鬼,取了綏兒的性命,繼而依附到綏兒的本體上。”
董紜插言道:“阿孃說的有道理,如此分析的話,夢中有個道士要取綏弟的性命,150裡遠的玉泉觀,綏弟險些丟了性命,而耳東也是一位道士,照此分析,夢與事實不是相反而是相符!”
董先鳴質問:“即便是夢與事實相符,還不是道長擺道場解決了綏兒的問題?”
秦氏說:“依據幾天來發生的一切事,我預感到綏兒的問題並沒有解決,危險依舊存在,你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圍繞著消除這個預感做事,而不是盤算如何參加二十天後玉泉觀的捉虎行動!”
董先鳴有些不耐煩,吩咐道:“孩他娘,也不用繞彎子,你就說如何解決綏兒的問題、如何消除你的預感?”
秦氏說:“讓紜兒陪我去臨安找到那個畫師,畫出夢中道士的相貌,然後拿著道士的畫像到玉泉觀,問問綏兒是否認識畫像上的道士?”
董先鳴說:“你想去臨安看你孃家哥就直說,何必拿一個夢來當理由?”
秦氏有些氣憤,反問道:“先鳴,你說,在我心目中,綏兒的安危重要還是去臨安見我孃家哥重要?”
董紜感覺母親如此在意自己做的夢,自有老人道理,他提了一個折中的建議:“董家莊到臨安不過50多里,趕著馬車兩個多時辰就到!我這就找人在通往臨安的三個路口蹲守,蹲守期間找不到旺財的話,我們就去臨安找旺財,阿孃,到時你與我們一同去,找到畫師畫出夢中的那個道師,再去看望大舅,一趟臨安,就辦了三件大事!”
董綰讚歎道:“這個提議好,阿孃,到時候我陪你去!”
董緯說:“阿孃,到時我給你趕車!”。
既然大家都同意,考慮到正值農閒季節,董先鳴只好贊同:“即便去也得等你三嬸家的娃過了小滿月以後再去!”
見丈夫同意找畫師之事,秦氏十分高興,說:“小滿月前後,他三叔家正是用人之際,這一點我已經考慮到,最近幾天,緯兒、紜兒負責在路口蹲守找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