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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帶來的都是郡府衙役和家養兵丁,這些人看上去氣勢洶洶,但與身經百戰、刀尖上舔血的許褚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許攸一方人數佔優,但是圍攻許褚半天,依然奈何不了他。
許褚搶奪過來衙役的五花棒,一根棒子舞的虎虎生風,將近身的衙役、兵丁打翻在地。畢竟許褚是己方將軍,兩邊都還保持著底線剋制,沒人拔刀。
典青周到地為劉辯搬來座椅,放置在大門中央。劉辯穩穩地坐在當間,霸氣地欣賞眼前爭鬥,不時還評價一番,“許褚不錯呀,那一拳有點功夫!”
許褚聽到劉辯誇他,忙裡偷閒,在制服一個兵丁後,回首答覆道“謝陛下誇讚!”
“好好打!贏了朕有賞!”劉辯許諾道。
“好嘞!”許褚一把將手中兵丁丟了出去。打的滿頭大汗的許褚解下外套軍甲,活動下脖頸、手腕,對著許攸他們勾手道“一起上吧!速度點!”
許攸在馬背上,面色陰沉,雙唇緊閉,一言不發。在此之前,儘管心中有所疑慮,但他仍能夠勉強說服自己相信眼前之人只是個冒牌貨,假扮成了皇帝而已。然而,當他目睹了許褚對劉辯的恭敬後,這種自我安慰開始動搖起來。
許攸與劉辯雙眼對視,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劉辯舉手投足間所散發出的威嚴與自信,讓許攸不禁暗自心驚。
再看劉辯身後那兩名護衛,他們神態自若,氣定神閒地站立著,彷彿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們分毫。這兩人身上所透露出的沉穩和強大氣場,使得許攸原本就不安的心越發忐忑起來。
“他是皇帝!他是皇帝....”許攸的腦海中迴盪著這個聲音,猜測和惶恐交織在一起,後背脊樑骨一陣發涼,額頭上也漸漸冒出了冷汗。
許褚見對面沒有動靜,不耐煩大吼一聲“你們還打不打了?”
許褚的吼聲驚醒了許攸,當即翻身下馬,匍匐到劉辯身前,“罪臣該死,罪臣不識得陛下駕臨,衝撞了陛下,罪該萬死!”
許攸突然跪地求饒,驚呆了眾人,身後的衙役、兵丁丟下手中武器,紛紛跟著跪地求饒。
許褚一臉鄙夷地罵道“我還以為有多硬氣呢!呸!”
劉辯聽出了許攸話外音,許攸只是認罪衝撞了陛下,他可沒認貪汙和抓錯了人。劉辯不急不慢、打著官腔問道,“你這麼大張旗鼓,叨擾百姓,是為何呀?”
果不其然,一切如劉辯所預料的那樣。只見那許攸涕泗橫流,哭得那叫一個悽慘,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開始哭訴起來。
據許攸所言,這王安平身為掌管糧草的軍官,卻監守自盜,每日都要從救濟糧裡剋扣一部分出來。不僅如此,他還弄虛作假,將本應正常出庫的糧草虛報成更多數量,以至於各地開設的救濟粥棚裡供應的粥簡直稀得跟水湯一般。
前些日子,終於掌握王安平貪汙證據,為了對這種惡劣行徑予以懲戒,便決定將王安平調離原本的崗位,讓他去把守城關。然而,這王安平對此安排心懷不滿,竟然公然發洩私憤,跑到粥棚去鬧事。他一通大鬧之下,更是直接打翻了眾多粥桶,致使大量糧食白白被浪費掉。
許攸的侄兒見此情形,心中實在不忍看到朝廷的糧草就這樣被糟蹋。於是,他秉持著不能浪費國家資源的原則,帶人前往王安平家中討要因他鬧事而造成的損失費用。誰曾想,這王安平的母親更是個蠻不講理之人,二話不說便動起手來。在激烈的爭執之中,許攸的侄兒一時不慎失手推倒了王安平的母親。不幸的是,這一推竟使得她摔傷頭部,受傷過重,最終因失血過多而死。
對於王安平母親的死,許攸侄子也很痛心,主動給了賠償金。王安平拿了賠償金卻還要報私仇,他埋伏在府邸外多日,趁守備不注意,衝入許攸侄兒的府邸,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