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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郁,寒風在冬夜中呼嘯而過,帶著一絲凌厲,將枯枝上的雪花吹散。
白月疏指尖轉著車鑰匙,請代駕將跑車停到地下室,自己便晃晃悠悠坐上電梯通往別墅一樓。
酒意未散,白月疏心裡裝著事,客廳裡留了小燈,玄關處的鞋架上有嶄新的皮鞋。
祝宴璟從祝宅回來了,白月疏意識到這一點,手指輕微蜷縮,換好棉拖鞋就往二樓臥室走去。
2樓的每個臥室都隔音,走廊上靜悄悄的,主臥的房間緊閉,祝宴璟的書房關著,底下透著白色光暈。
白月疏抬起的手落下,她想了想,聞到身上的不算濃郁的酒味,先轉身回了臥室。
片刻,她換了身連體毛絨睡衣,披散著半乾的頭髮,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玫瑰的芬芳從臥室走了出來。
白淨的臉上被水蒸氣染上淡粉色,跟水蜜桃一樣鮮嫩。
白月疏踩著綿軟的拖鞋,沒有猶豫敲了敲書房的門,還沒等裡面的人發話就自顧自的推開。
祝宴璟舉著電話,聲音並沒有外放,但是白月疏很敏感的感覺到,電話那一方肯定不是工作或者合作方。
甚至這通電話,也不是討論工作的。
男人眉眼依舊很淡然,但語氣輕柔,說話紳士有禮,帶著熟稔。
跟餘競川和陸商的感覺有點像,但也不是,畢竟他可對兩位兄弟沒那麼溫和。
他看著進來的白月疏,眼角一挑,帶了幾分笑意,隨後道
“嗯,我會看時間的,等你回來叫上他們再聚,嗯好……晚安”
白月疏並沒有進書房,漂亮的狐狸眼輕眯,很是敏感的感覺到,電話的那一方一定是個女人,而且和祝宴璟關係匪淺。
但她也只是靜靜的看著男人結束通話電話,抬起一雙墨綠色眼眸,深邃而懶散的望向她。
“怎麼?”
他這語氣算得上客氣,看著白月疏沒什麼表情的臉色,祝宴璟愣了一下,回憶到今天有跟付特助交代打了幾千萬給了車隊賬上,電子賬單都有。
昨天也沒有弄疼她,下午吃的飽飽的出門心情也挺好的。
回憶了一圈似乎並沒有惹家裡祝夫人生氣的地方,他才開口揶揄道
“祝夫人沒收到錢?還是嫌少了”
嘖,又是這種好像掌握了一切帶著調侃的語氣。
跟剛剛判若兩人,白月疏自知兩人關係不甚多問,以前他一個人出去自己也沒這種感覺,但是今天那通電話就是讓白月疏特別不爽,即使她連對面聲音都沒聽到。
但是腦子裡酒氣未散,她也沒什麼好臉色,只是公事公辦的開口道
“比原賬單了翻兩倍祝總真是大方,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過兩天時間空出來,有重要的事情帶你見個人”
祝宴璟低頭思緒一番,也沒找付特助確認行程直接點頭應下。
“好,請問我是否能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男人雙手撐在帕裡胡桃灰調的實木辦公桌上,雙腿交疊,手掌寬厚白淨,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支金屬鋼筆,嚴肅而精英的調調。
但是這跟小說裡的霸總顯然有點不太一樣,格外的不正經,剛剛那副電話裡溫柔紳士的模樣好像就是裝出來的。
沒人知道這看似禁慾的祝總,身上黑色襯衫解了兩顆釦子,露出來大片緊實白皙的鎖骨,上面還帶著幾處紅痕,靠近肩膀的位置還有一個沒有完全癒合的牙印。
看似無辜好奇的問著面前穿著怪異可愛的女人,實際上帶上了幾分打量的意味。
好像在嘲笑她,不敢進書房亦或者穿的這麼嚴實不知道怕些什麼。
“不能,收回你的好奇心,我要睡了,不許吵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