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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灼熱的吐息在白月疏耳邊攀附,讓她忍不住想逃離。
“祝夫人,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互相履行夫妻義務也在我們交易之中”
祝宴璟在眼前紅透的耳垂上落小一個吻,白月疏身體一軟,差點就要栽倒下去,但卻被男人穩穩地撈進懷中。
“唔……臭男人你等著”
臥室裡面的暖氣讓空氣顯得燥熱,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白月疏感覺指尖發麻,兩人在結婚之後的第1天晚上就已經相互坦白,但是第2天卻各奔東西。
算算也是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解決生理問題,白月疏本來還不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需要,但是面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和樣貌是真的能勾起她的興趣。
“嗯,我等著”
祝宴璟直接將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打橫抱起,步伐沉穩而舒緩地往床邊走去。
他聲音依舊低啞溫和,像是隨口應了一句。
白月疏忍不住在心裡哼笑,就這個聲音和當初新婚夜如出一轍,差點就讓人膩在裡面,但是白月疏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也如同她一樣,只有欲沒有愛。
想到這裡,她反而更能坦然接受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主動環繞著男人的頸部,無論那熱搜是不是空穴來風,但至少在今晚就當是給自己榮獲第二名的獎勵了。
黑與灰在暖黃的燈光下交疊,在黑金色的薄被中,溫熱的指腹綿延點火,在某個瞬間,兩人的聲音都顯得剋制沉悶,男人的尾音指不住顫抖。
牆上的時鐘轉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過了多久。
黑色的被褥中伸出一隻潮熱粉色的手,像是要抓住些什麼,但是下一秒卻被男人寬厚有力的手掌覆蓋,然後重新抓了進去。
“祝宴璟,你他喵屬狗嗎?”
女人的聲音有氣無力,但還是強硬的質問,而回答她的卻是讓人承受不住的狂風暴雨。
————(非常純潔的分界線)
白月疏是被一陣輕柔的鈴聲吵醒,隨後身邊躺著的男人坐了起來,兩人都各自本本分分的躺著,沒有任何親密的動作,在做完最親密的事之後,兩人像是交付了任務一般又回到了原來的楚河漢界。
祝宴璟清晨的聲音帶著飽食饜足過後的低沉沙啞,不知和對面交代了些什麼,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男人的腳步好像在床邊停留了那麼幾秒,但隨後便轉身去了浴室,水聲響起。
白月疏猛的睜開眼睛,看著凌亂的臥室,感覺一陣頭痛,簡直是色令智昏。
她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床板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早上6點……
白月疏很不爽的捶了一下剛剛男人躺過的枕頭,嘴裡罵罵咧咧卻沒有出聲,最後赤著腳走到衣櫃邊,輕手輕腳的開啟了門,從裡面挑出了一件和昨天比較相似的黑色裙子。
鬼知道這件衣服是給誰準備的,不過這臭男人的口味還挺單一,這衣服跟她的身材都完全符合,看樣子他包養的小情人,身材也還不錯。
衣服套好,白月疏對著手機隨便扒拉了一下頭髮,從地上撿起黑色的羽絨服,將整個人罩著,還好有個帽子。
明豔的大美人頂著兩個黑眼圈坐著直達的電梯,直接到維斯特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開玩笑,她現在這副模樣根本見不得人,更別說讓人把車開到大門口。
昨天晚上跟著的記者肯定還蹲著,本想著吃瓜看好戲,沒想到好戲居然是她自己,白月疏感覺日了狗,再次在心裡把那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白月疏打著哈欠,開著自己愛車準備從酒店的右邊回家,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愣了一下,忍不住自嘲一笑,隨後拿出手機開啟了導航定位到御江苑。
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