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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泓水之戰
宋襄公自曹南會盟一役後,養了好些時日的傷。那腿傷雖說逐漸有了起色,可走起路來還是一瘸一拐的,活像個滑稽的小丑。但他這雄心壯志啊,可一點沒被這傷勢給磨滅掉。這一天,他召集大臣們議事,人還沒到呢,那獨特的腳步聲就先傳了進來,“啪嗒,哐當,啪嗒,哐當”。只見他一瘸一拐地走進大殿,還故意把那受傷的腿往前一伸,擺了個自以為瀟灑的姿勢,說道:“諸位啊,上次會盟雖有波折,但咱不能氣餒。如今楚國那廝又在邊境挑釁,咱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大臣們面面相覷,心裡直犯嘀咕。有個大臣壯著膽子說:“主公,楚國兵強馬壯,咱是不是再緩一緩?”宋襄公眼睛一瞪,那眼神彷彿在說“你這膽小鬼”,接著大聲道:“緩什麼緩!我堂堂宋國,豈能怕了他楚國?我有仁義之師,定能克敵制勝。你們可別小瞧了這仁義的力量,它能讓咱們計程車兵戰鬥力爆棚,就像開了掛一樣。”
於是,宋軍浩浩蕩蕩地朝著泓水進發。一路上,宋襄公坐在馬車裡,幻想著自己凱旋而歸的場景,一會兒笑出聲來,一會兒又對著空氣比劃著指揮作戰的動作,把車伕都給嚇了一跳。
到了泓水岸邊,只見對岸楚軍嚴陣以待,那場面,就像一群等著搶食的野狼,氣勢洶洶。宋襄公看著楚軍,心裡有點發怵,但嘴上還硬著:“哼,看著人多,都是些烏合之眾。咱們可是仁義之師,以有道伐無道,就如同降維打擊。”
這時候,宋軍中有個小兵嘀咕了一句:“主公,咱趁現在楚軍還沒完全渡河,趕緊衝過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啊。這就好比是遊戲裡搶人頭,先下手為強嘛。”宋襄公一聽,立馬跳起來,結果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彷彿五官都在打架。他大聲呵斥道:“你懂什麼!我宋國乃仁義之邦,怎麼能趁人之危?等他們渡河過來,擺好陣勢,我們再光明正大地打。這叫先禮後兵,懂不懂啊你,咱這是要在氣勢上就壓倒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王者風範。”
小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裡想:這主公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講這些大道理。
楚軍慢悠悠地渡河,就像在自家後花園散步一樣悠閒。有的楚軍士兵甚至還在河裡捉起了魚,互相打鬧著。宋襄公在這邊乾著急,不停地踱步,嘴裡唸叨著:“快點啊,等你們上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等他們過了河,又開始不緊不慢地整隊。宋軍將士們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宋襄公一聲令下。可宋襄公就是不下進攻的命令,他雙手抱胸,站在那像個雕塑,心裡想著:我要讓他們看看,我宋國的仁義是無敵的,即使面對強敵,也絕不搞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終於,楚軍列好了陣勢,吶喊著衝了過來。那聲音如同雷鳴,震得地面都在顫抖。宋軍硬著頭皮迎敵,可哪裡是楚軍的對手。一時間,宋軍被殺得丟盔棄甲。宋襄公在亂軍中揮舞著寶劍,大喊:“別慌,我們要堅守仁義!這是我們的信念,只要我們秉持仁義,就算輸了,也是雖敗猶榮。”可士兵們都忙著逃命,誰還聽他的。有個士兵邊跑邊喊:“主公,這仁義可不能當盾牌啊,保命要緊。”
宋襄公看著兵敗如山倒的局面,長嘆一聲:“難道仁義有錯嗎?這老天爺怎麼就不幫我呢?我這麼遵循古禮,這麼崇尚仁義,為何落得如此下場?”正說著,一匹馬衝了過來,馬上的將領喊道:“主公,快上馬,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宋襄公這才回過神來,爬上馬,在眾人的護衛下,灰溜溜地逃回了宋國。
回到宋國後,宋襄公像霜打的茄子,整天無精打采。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對著牆壁發呆,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又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