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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盯著那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古老文字,兩條眉毛擰成了麻花,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裡還唸唸有詞。
阿瑤在旁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搓著手,嘴裡一個勁兒嘟囔:“哎呀,這可咋整啊?”
我狠狠吸了一大口氣,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大聲說道:“彆著急,彆著急,咱們再仔細瞅瞅,說不定能找到別的線索。”
說著,我就貓著腰,瞪大眼睛,在這山洞裡東瞧西看。
正走著呢,突然,我身子往前一栽,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泥。低頭一瞧,原來是地上有塊石頭冒了出來。
我氣得抬起腳,狠狠把那塊石頭踢到一邊,沒想到這一踢,石頭下面居然露出了一個怪模怪樣的圖案。
這圖案看著就跟用鍋底灰畫出來的似的,那線條彎彎曲曲,跟亂麻纏在一起似的。
我趕緊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塵土。我一邊弄,一邊嘴裡還嘀咕著:“這到底是個啥玩意兒?”
阿瑤這時候也三步並作兩步地湊了過來,腦袋往前一伸,瞪著眼睛問:“這啥呀?”
我搖搖頭,“不知道,但感覺不簡單。”
這圖案瞅著那邊緣,都毛毛糙糙的,就跟被歲月這把無情的刀子給狠狠刮過似的。
我湊得更近了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就想把它瞧個明明白白。圖案中間那個像是圓形的玩意兒,周邊繞著的那些個奇怪符號,彎彎扭扭的,就像一群調皮的小蟲子在亂爬。
“這會不會和出去的路有關?”阿瑤眨巴著那雙大眼睛,一臉急切地問我。
她那兩條細細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塊兒,嘴唇也不自覺地抿了起來。
“有可能,咱們沿著這圖案找找看。”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撐著膝蓋,費勁地站了起來。
我那兩條腿都蹲麻了,站起來的時候還晃悠了兩下。
隨後,我就貓著腰,低著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面上的圖案,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阿瑤也不敢落後,緊緊地跟在我屁股後頭。
這圖案斷斷續續的,有的地方被那些個大石頭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有的地方又被厚厚的泥土蓋住了大半截。
我伸出兩隻手,費力地扒拉著那些石頭,手上沾滿了灰塵和泥土,指甲縫裡都黑乎乎的。
阿瑤也沒閒著,她彎下腰,用手輕輕地拂去圖案上的泥土,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可得小心著點,別把這圖案給弄沒了。”
我們就這麼一路摸索著,累得氣喘吁吁的。阿瑤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頭髮也溼漉漉地貼在臉上。
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岔口。左邊的通道窄得要命,黑咕隆咚的,瞅著心裡就直發毛。
右邊的倒是寬敞些,可那股子難聞的氣味,燻得人腦瓜子嗡嗡的。
“走哪邊?”阿瑤眼巴巴地望著我,眼神裡滿是期待和依賴。
我撓了撓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先看看這圖案指向哪邊。”
我倆在這岔口處,左瞅瞅,右看看,恨不得把這地面盯出個窟窿來。
可這該死的圖案,到了岔口就沒了影兒,根本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走右邊?寬敞點可能好走些。”阿瑤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我皺著眉頭,又朝右邊的通道瞅了瞅,心裡琢磨著:“不行,這難聞的氣味說不定有啥危險呢,還是走左邊吧。”
阿瑤聽我這麼一說,沒再多說啥,只是點了點頭,乖乖地跟在我身後走進了左邊的通道。
通道里很潮溼,牆壁上不時有水滴下來。
我們倆縮著脖子,貓著腰,眼睛瞪得溜圓,小心翼翼地走著,腳下發出“啪嗒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