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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蘭香怎麼也沒想到,朱書記火冒三丈。
朱書記的辦公室內,朱書記用拳頭敲著桌子,茶杯裡面的水都震出來,濺了一桌子。
“王蘭香你腦子是進水了還是灌鉛了,你以為你是給碧波使絆子,給碧波撂挑子,最終你是給我撂挑子,你明白不明白!宣傳部副部長的臉都茄子顏色了!萬一這期節目出了差池,那等於宣傳部努力了好久的事情都被你一人搞砸了!你知道嗎?!”
“朱書記,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那麼做呢,給碧波撂挑子與我而言損人不利己,那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做。再說了,我們村的韓思雨結婚,人家跟那六個姑娘關係好,那幾個姑娘就——”王蘭香企圖給自己開脫。
“你閉嘴!別再巧言令色,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就是妒忌碧波比你年輕有為,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活生生的一個東施效顰,處處跟碧波比,處處跟碧波爭,現在居然想到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王蘭香嘴一撇,嚶嚶嗡嗡哭起來,這可是她的殺手鐧。
領導最怕女人哭了,每次只要她在朱書記面前擠出幾滴淚,就很管用。
“哭哭哭,你還有臉,你快讓整個F縣處於尷尬境地,上次在京市你丟臉就算了,這次你太過分了,我當了這麼多年鄉鎮領導,王蘭香,就你那點小心思,你騙得了誰呢!要不要咱們調查一下,是不是你使了手段讓韓思雨找那六個姑娘給她當伴娘,而且那六個人齊刷刷給小烏村撂挑子招呼都不提前打一聲,這不是故意是什麼!”朱書記越說越氣,插著腰,他的罵聲很大,高鄉長那邊自是聽得清楚。
沒人願意給王蘭香說情,她咎由自取。那天輪到誰當領導,都會氣爆炸。
王蘭香發現哭沒用,乾脆不哭了。
“朱書記,你罵也罵了,事情最後不是圓滿解決了嗎,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罵起來沒完了嗎?”王蘭香氣鼓鼓地說。
“我就是要讓你長記性,以後別幹這事兒了!”朱書記再度拍桌子,茶杯直顫。
“我錯了,總該行了吧。我以後再也不做糊塗事兒了。”王蘭香終於告饒了,她發現她再犟下去,朱書記罵起來沒完沒了,不如認錯。
果真,軟刀子比硬刀子死抗管用,朱書記的火氣終於消了。
王蘭香回去的一路上,整個人有點沮喪,不是被朱書記罵的,而是,從今以後,她不能再招惹碧波了,這次她差點捅了大簍子,如果沒有何熙救場,可以想象,她這個村書記小官肯定不能當了,說不定還有別的處罰,萬一派出所查起來,韓思雨第一時間就得供出她。
回去的路上,她後怕,出了一身冷汗。
村書記小芝麻官都不算,但她也是個愛惜羽毛的人,村書記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朱書記罵王蘭香的時候,碧波在村委會給班子成員開會。
“這次赫哲歌舞事件給我提了個醒,我們應該培養自己的姑娘。”碧波說完,看著室內幾個人。
村委會的幾個人都坐在碧波的辦公室裡,牛會計抽出一根菸,捏了捏,把煙癮忍了下去。
團書記舒蘭最年輕,但也比碧波大了好幾歲,她當即說道,“我們村的姑娘,總計也沒有幾個。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要麼都忙於生計,誰有時間去唱歌跳舞,除非——”她不再往下說。
“除非什麼?”碧波追問。
田野菲一副無奈的表情,“除非給補助,學習唱歌跳舞一天給補助多少錢,就能有人願意學了。就像有些傳銷聽課發雞蛋,給掛麵給洗衣液的,人們就有積極性了。”
“可是,村委會沒有東西可發,也沒這筆錢。”碧波說出困境,“咱們有多少錢,牛會計知道的,本來請老師過來講課已經承擔了講課費,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