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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說。”
陳知玉:“呵呵。”
果果也嚴肅了起來:“好吧,一點也不苛刻。顧如風,你不許吃辣的。”
你嘆了口氣。
這頓飯吃得快活無比,除了沒吃到紅湯,一切都特別完美。
飯後你們去網咖開了三人包間,坐在一起打遊戲。你玩打野,果果選了悠米,對線期一結束就掛在你身上,跟著你去蹲人抓單。
陳知玉便在一旁抱怨:“好吧,我就是個被放養的野生ad。”
玩野核時有貓咪掛在身上加血給盾,是非常舒服的。但在路人局中,很難遇到會玩的輔助。可令你驚訝的是,果果玩得非常好,減速技能幾乎必中,盾給得非常及時。她還會跳下來幫你擋女警的狙。
一連五把,你都是vp,每局平均殺二十人。
結束後已經快11點,你和陳知玉送果果去機場。
計程車上,果果問:“顧如風,你喜歡男生嗎?所以初中時和男生網戀。”
你無奈:“那是意外,我倆都以為對方是女生。”
陳知玉從手機裡抬起頭來:“他不喜歡男生,幾個月前剛剛和女孩談過戀愛呢。”
果果來了興致,追問:“是什麼樣的人啊,居然能打動你?顧如風,講講唄。”
你不願多說:“已經分手了。”
陳知玉調笑道:“是個天仙一樣的姐姐。”
計程車到了機場後,你們送果果去了候機廳,果果擁抱了你,對你說:“顧如風,那本書最後一頁,那句話仍然有效。”
她和你們告別,轉身離去,金色大波浪在肩膀上顛簸出好看的起伏。
走出機場後,陳知玉問:“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了許久,搖頭:“不知道。”
她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在你高中時收到的信件中,她就用秀麗的楷書寫過,告訴你“最後一頁的那句話永遠有效”。彼時你去翻了那本《挪威的森林》,反覆閱讀最後一頁的內容,卻仍然不明所以,只好含糊地答應了她。她似乎察覺到你沒有理解她的意思,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沒有給你寫信。
回到宿舍已是凌晨兩點,洗漱過後你們卻都沒有睡意,於是趴在溫暖的被窩裡聊天。
你問出了那句藏了許多年的話:“初中的時候,你怪我麼?”
那是你們友情的第一次危機。那時的你發現了果果的情感,慌得手足無措,連夜找了一個網戀物件,急急地對陳知玉宣告你的心意。
陳知玉笑了笑:“顧如風,你體會過暗戀嗎?特別是學生時代的暗戀。”
你沉默著。
“暗戀和喜歡,是不一樣的。喜歡是張揚的,熱切的,佔有的,嫉妒的。可暗戀不一樣,初中時代模模糊糊的暗戀,是一種很單純的美好,僅僅是看到那個人,心裡就是喜悅。”陳知玉耐心地說,“這種感情,它甚至沒有具象,只是一種概念化的、年少的隱約觸動。它不具備令人生出負面情感的能力。”
他又道:“哦,你應該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個榆木腦袋。”
你用指尖摳了摳枕套上的花邊,悶聲道:“我知道。”
在初夏晚香玉花藤下的祝福,是真心的。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完善宇宙社會學模型,也是真心的。得知他們分手後的悵惘和惋惜,更是真心的。或許是因為這種情感太輕,太朦朧,所以留下的只有美好。
你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話,終於睏意來襲,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你被陳知玉推醒,不滿地哼唧了兩聲:“……困。”
“哥,你手機在響。”他的聲音也帶著睏意,“響了好幾遍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