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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咳嗽了起來,她一邊咳一邊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以她對某狼的理解,他不像突然開車的狼啊……
等等,大雕。
雕。
不是她想的那樣。
阮秋秋臉上的熱度不減反增,她覺得自己需要去面壁。
見她猶豫了兩秒,呼吸還有些亂了,某狼從早上醒來到現在的一顆敏感玻璃心已經碎完了。
不叫他夫君了,還對別的雄妖笑。
他緊緊抿著唇,深邃眉弓下是一片化不開的陰影。
聽著他淺淺的、疼痛的呼吸,阮秋秋雖然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個問題,還是誠實的回答了,“淵先生,在我以前住的地方,沙雕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詞。”
“大雕先生挺可愛的,他是你的朋友吧。”
他和那隻夢想成為魚、還害他年幼的時候被沙雕部落一群老傢伙揍了一頓的田秀才不是朋友。
淵訣很想這麼講,但他最後卻只是從鼻腔裡輕輕冷哼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
聽著他沙啞的尾音,阮秋秋摸了摸有些燙的額頭,想到昨晚的事,猶豫著說,“昨天晚上……”
大灰狼先生瞬間緊張了起來,他原本收起來的尾巴和尖耳朵又緊張的冒了出來。
阮秋秋說到一半也不好意思了,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臉,有些僵硬的轉移開了話題,“謝謝你給山洞裝了‘門’和獸皮簾子,不是那麼冷了。”
“……嗯。”
等了幾秒,那狼才淡淡的說,“不用謝。”
阮秋秋“…………”
她決定結束這場尬聊。
阮秋秋試探性的說,“淵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在阮秋秋以為他又要拒絕她的時候,耳側卻傳來了熟悉的低啞的聲音。
田螺灰狼先生委委屈屈的“累。”
阮秋秋“……”
她笑了一聲,不想讓他為難,打算像昨天那樣,走在他前面一點點,用聲音提醒他一些障礙物。
但她剛往前走了一步,身後就傳來了一小陣微涼的風,背後的衣角被輕輕拽了拽,阮秋秋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
“……看不見。”
淵訣聲音輕輕的,語氣平淡且無所謂,只是拉著她衣角的大掌,卻捏的緊緊的,怎麼都不肯鬆開。
阮秋秋“……”
……
……
大雕從阮秋秋和大灰狼先生的山洞離開後,頂著雨雪往回飛了一段時間,還是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誰敢信,那頭桀驁不馴,誰靠近打誰的狼妖居然在阮秋秋面前裝的那麼人畜無害。
居然還給他倒水喝……
他根本不敢喝,一身雕毛都快炸開了。
不過不對啊,阮秋秋根本就沒死,昨天那頭獅子妖為什麼要騙他們?
田秀直覺哪裡不對,猶豫了一下,調轉了一個方向,朝冬熊部落飛去——
他都提醒了,那兩頭熊憨憨,應該沒有上當吧?
而事實上,時間倒回大半天前,熊朵朵兩兄弟,還是上當了。
也不能說是上當,陸子冉提出讓他們保護他的安全,兩頭熊一天時間可以換一株藥草。
這個價格相對來說,是很划算的,風獅部落裡能有什麼危險呢?
熊遠思考了幾秒,便同意了陸子冉的計劃。
熊朵朵雖然隱隱覺得哪裡有點不對,但部落裡還病著的熊們等不起,便商量著等到風獅部落後,陸子冉要先支付十株藥草,他答應後才勉強同意了下來。
在大雕離開後,兩頭熊就跟陸子冉達成了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