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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看得他恨不得現在就跑回去把向博文拖出來打。
紀流留意到他的情緒變化,繼續帶著他轉移注意力:“人叫徐曉華,是希達力酒店的前臺。”
程間尋聽到這才有了點反應,皺了皺眉:“怎麼是這個酒店?”?
◇ 浴黃大帝
浴室裡花灑開著,正嘩嘩往桶裡灌溫水。熱騰騰的蒸汽瀰漫出來,沒多一會兒鏡子裡原本清晰的人影就變得越來越朦朧。
紀流聽他語氣有些意外,問道:“你知道這裡?”
“知道。”程間尋拿棉籤沾了點藥膏,“是康赴媽媽名下的酒店,康赴說是他爸之前送給他媽結婚十週年的紀念禮物。”
“要我說康赴這小子還真是個倒黴蛋,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能給他碰上,你說這是不是他們法醫特有的磁場啊。”
康赴跟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被人刁難,然後轉頭就在小樹林裡看到董麗的屍體。來隊裡實習後碰上的案子基本都是兇殺案,法醫室那具屍體沒確認身份前還差點跟他媽扯上關係,現在確認身份了又剛好是他家酒店的員工。
程間尋本來開玩笑的一句話越想越覺得離奇:“等這案子結了高低得帶他去寺廟拜拜,別真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
紀流身上的紗布被全部解掉,他撥開水龍頭沖掉手上殘留的藥膏,聞言問道:“你不是不信這些嗎?”
金蓉是生意人,最講究風水功德,週末閒下來的時候經常喜歡帶他們去各個寺廟跟慈善機構。但每次程間尋都不愛去,在裡面沒逛多久就要拉著紀流出去到處覓食。
“我也不是完全不信。”程間尋義正言辭,老神在在地說道,“我那是選擇性相信好吧。”
他長這麼大就去寺廟拜過兩件事。
第一件是他爸刑警退休後身體落了一堆毛病,有一年徒步回來突然喘不上氣進了手術室,在醫院一待就是一週。他們一家都嚇得不輕,他那會兒還小幫不上忙,只能茫然地跑去寺廟尋想求一點心裡寄託。
還有一次就是他高考那年,他前幾次摸底考的成績都跟紀流讀的警校險險擦邊。他怕考不上,就去廟裡請了願,保證只要自己能考上就吃素一週。
結果最後他真的考上了,但早就把吃素這事兒忘得精光。
估計是覺得自己已經在佛祖黑名單上了,往後也就沒再往寺廟跑過。
他這些理不直氣也壯的話術紀流早就聽習慣了,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擠了點藥膏打算把能自己動手的地方先換上紗布。
程間尋也跟他一起,傷口有些地方還在化膿,他上藥的動作很輕,但可能是藥膏的灼燒感跟衛生間的水汽太重,紀流身上還是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紀流常年健身鍛鍊的身材很好,沒有像健美選手那種大塊大塊的肌肉,而是練得剛剛好,線條緊實又流暢。
程間尋本來是真的在認真上藥的,但上著上著眼神就不受控制地開始到處亂瞟,從紀流的背肌到腰線,怎麼看都覺得性感得要命。
他有意無意地摸了兩把,突然想到以後他倆真在一起肯定得上床吧,總不能真玩柏拉圖啊,那到時候他們怎麼分啊……
這誰上誰下?
程間尋想到這還真慎重其事地“嘶”了聲,他以前從沒考慮過這件事,猝不及防思考起來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好的解決方案。
他腦子裡天人交戰,連自己都沒留意到他手已經放在紀流背上好長時間了,還是紀流滿臉不解地轉頭喊了他一聲才給人喊回魂。
“小尋?”
“啊……哦。”程間尋輕咳一聲,換了個位置拿棉籤站在他身側,指向他腰間大面積的灼傷,半蹲著輕輕碰了下,“這裡也用這個藥膏嗎?”
紀流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