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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交織著,令人如墜寒窟,膽顫魂驚。
是錯覺?
容不得想太多,但是薛應挽卻不願再待,匆匆告別後,逃也似的離開了此處。
他沒有找到越辭,心有餘悸地往回走?,可惜橫殃飛禍,穿行?過三環巷口之際,竟有人直直攔在了他面?前。
此人身形龐壯,黑衣覆面?,單手持刀,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極不好惹的氣勢,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只是單純遇見。
薛應挽開始尚且好聲?好氣:“閣下可是有什麼?事?”
對方一語不發,拔刀而上,來勢洶洶。
“等等,你要做……”
男人的刀極快,幾乎是瞬間,就橫截到他面?前。此人境界極高,薛應挽甚至毫無反抗之力,便被刀氣劈砍至牆面?。
落刀之際,額間光華顯現?,得了一絲喘息之機,他撐起身子,準備趁著那股抵擋之力欲離開。
這?股戚長昀留下的氣息救了他一命。
男人顯然也很意外,卻反而決定了什麼?,收了手中鐵刀,轉而用?意念喚出一柄長刀,再以靈氣護體?,重新朝薛應挽而去。
戚長昀留給他的一絲護身之氣已經足夠攔下尋常出竅期,可此人竟不止出竅境界,且寧願動用?自損身體?的術法?也要對他下手。沒等薛應挽有足夠氣力逃脫,男人手中長刀精確地移上他小腹位置。
刀尖沒入,獻血橫流。
薛應挽睜大?雙眼,劇烈痛楚竄上四肢百骸,令他瞬間脊髓發麻,大?腦一片空白,隨即意識到,對方在生挖自己丹田。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口中鮮血同時噴湧而出,連講一句話都變得極為困難,他手腳冰冷麻木,天靈蓋處亦傳來源源不斷的尖銳痛感,像是內臟被攪亂,整個腦袋都快裂開一般痛苦煎熬。
捅破丹田,多狠毒的手段。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此處時,那柄長刀卻在將將穿透他身體?時停下,隨即重重抽出,帶出鮮紅的血液,淋淋漓漓滴落在地。
男人就這?般抽身離去,留下薛應挽獨自一人,他靠著牆,緩緩往下滑去。他滿頭冷汗,捂著小腹,不知過去多久,最後聽到的,也只是下一個行?人經過時的尖叫高呼聲?。
醒來時,已經回到那間與越辭居住的小屋中。
身上的傷已經被鎮上大?夫簡單處理過,傷人者顯然不想立馬要他性命,卻偏偏要毀了他丹田,將周身內部迴圈之氣攪亂。於修煉之人而言,雖不會一時死去,卻會成?為一隻漏了洞的木桶,桶中水在這?無法?縫合的缺口中源源不斷往外漏去,直至最後油盡燈枯,一點點衰亡而逝。
薛應挽很沉默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已經沒有了靈根,便是再失去一個丹田又如何呢?
只是想不通,自己並沒有多高的修為,也沒有惹過什麼?事和什麼?人,究竟是誰,會想出如此狠毒的方法?對自己。
身上痛楚依舊一陣一陣襲來,被長刀捅入丹田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薛應挽想抬手,發現?連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只得輕微動了動手指,繼而被發現?他醒來的越辭握住掌心。
“師兄,你怎麼?樣?”
薛應挽口舌發乾,艱難撐開一點眼皮,很緩慢地道:“……沒事,”他說,“我?沒有事,”繼而,又像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去問他,“我?的丹田……”
這?下,輪到越辭沉默了。
甚至不用?回答,薛應挽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我?會想辦法?。”越辭道。
聞言,薛應挽只是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對元嬰以下修士而言,丹田便是修行?根基,丹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