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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提起南華城中的富商巨賈,那麼以經營絲綢生意發家致富的司徒家必然是其中翹楚。司徒氏祖孫三代皆從事商業活動,如今家族產業已由其長子司徒信全面接手。
說來奇怪,司徒流楓雖有兩位平妻和數房妾室,膝下子女眾多,卻僅有一個兒子,其餘皆是女兒。據曾經在他家做工的奴僕透露,此前也曾有姨娘生下兒子,但不知為何都早早夭折。至於那些倖存下來的女兒,有的頭腦簡單,大字不識;有的則深居簡出,身體孱弱。
司徒流楓即使有意將家產分給其他子女,也擔心她們是否能夠守住家業。這不,司徒意便是一個鮮活的例證。當初司徒流楓給了她幾家成衣鋪子讓她學習管理,結果沒過幾天便闖出大禍,有人投訴稱她出售的布料導致顧客面板過敏,愣是賠了醫藥費以後又賠了幾匹上等的好布料才得已罷休。
不出月餘,又有人找上門來,說他賣出去的布匹好壞參半,要找他理論。對方言辭激烈,情緒激動,甚至動起了手。要不是司徒信及時趕到,他這鋪子恐怕都會被人砸了。
從那以後,司徒流楓就不准他再插手鋪子的事兒了。無論是有人故意找茬,還是他真的有過錯,司徒流楓都沒有要深究的意思,只是覺得這不過是幾個小錢而已,主要目的是想看他是否具備打理鋪子的能力。
夜幕降臨,司徒意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四姨娘一把抓住,拖進了房間。四姨娘眼中燃燒著怒火,手中拿著一根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司徒意身上。每一下抽打都伴隨著四姨娘憤怒的責罵聲:“我好不容易才讓你爹鬆了口,允許你插手鋪子的事兒,可你卻搞成這樣!不到一個月就被趕回了家,你腦子裡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司徒意強忍著疼痛,緊緊捂住胳膊上的傷口,但眼神依然倔強不屈。他抬起頭,直視著四姨娘,聲音堅定地說:“那阿孃呢?您又在想些什麼?難道您就不關心一下我身上的傷嗎?”
四姨娘聽了這話,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冷笑道:“那幾個人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分明是你故意不還手!小意,阿孃護你這麼多年容易嗎?你想想默兒,他才多大啊?就被那毒婦活活淹死了。”
司徒意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股悲痛。她想起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哥哥,心中充滿了對阿孃失望。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平靜地看著四姨娘,緩緩說道:“護我的從來都不是阿孃……”
說完這句話,司徒意不再理會四姨娘,轉身就要起身離開。她的步伐堅定而決絕,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擺脫這一切束縛。可四姨娘哪肯就這樣讓他走,又是一棍子狠狠敲在了他的後背上,打得司徒意一個措手不及,一口血吐在地上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司徒意呆滯的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他總是能從阿孃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厭惡卻又無可奈何。
他曾有個哥哥,在他還未出生時便已離世。據下人們說,是在水邊玩耍時不慎失足落水溺亡的。對於這位早逝的兄長,他並未有太深的情感,畢竟他從未與那個人謀面。
自他出生之日起,他所穿戴的衣物皆是女子的款式,連頭髮也梳理成女孩子的模樣。他並未察覺有何不妥,因為阿孃自幼便告知他,他是女孩,因此言行舉止需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發感到異樣。為何其他妹妹的脖頸纖細如柳,而他的卻有一塊明顯的凸起?為何其他妹妹的胸部微微隆起,而他的卻平坦如砥?
帶著滿心的疑惑,他向四姨娘詢問。豈料四姨娘聽到後,驚恐地望著他,甚至拿起手邊的剪刀,朝他的脖子刺來,口中不斷呼喊:“你是女孩子,你不能有喉結!你是女孩子!你不能有喉結!”
就在剪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