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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花家隱瞞了事情的真相,那些孩子並非是被花停雲所救。”江挽說道。
的確,仔細想來,這件事本就有諸多蹊蹺。
且不說一個人根本不懂游泳,想在水中自救已是難如登天,更遑論還要去救他人?
況且,有些孩子的體格遠比花停雲要高大壯實,他又怎能有足夠的力量將所有孩子都救上岸?
但這件事最詭異之處在於,陳豐年當時為何會出現在那個地裡?
據陳叔回憶,那幾天陳豐年在外出執行任務,並未與他一同參加喜宴。
“我特意多打聽了幾句,聽聞當年那幾個孩子要麼全家下落不明,要麼早早就意外去世了。”瑤卿壓低聲音說道。
“這事兒先不要同陳叔講,我託人再去查查。”江挽回。
事關陳豐年,在一切沒有水落石出前,陳叔還是不知道為好。
他那個身體本就一年不如一年,若是查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他該有多絕望。
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花停雲都成一樓之主了,想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實話,更是難上加難。
瑤卿一口飲盡杯中的溫茶,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同他提起的,我有分寸。”
“對了,我前段時間去鳴蜩山的時候,遇見南宮嫻了。”江挽說完這話,看向瑤卿。
只見那人原本笑著的臉突然僵硬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那還挺巧。”
“她還託我向你問好來著。”
瑤卿冷哼一聲,“用不著兒。”
倘若真的用不著,在聽到那人名字之時就不會有任何反應了。
說到底,還是沒放下。
說到底,還是心不甘。
時光猶如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日復一日地悄然流逝著。
終於,在秦念淑即將嫁人的前幾日,三閣的幾人開始著手收拾行李,準備前往淮州。
細細算來,他們已經好久未曾一同下山了。
回想起上一次大家結伴出行之時,還是去嶺泉村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竟已過去了如此之久。
淮州距離青州並不算太遠,如果選擇騎馬前行,速度倒也是快的。
然而,考慮到還有需要送去的禮品,最終一致決定乘坐馬車。
左右時間也是夠得,就當是出門玩個幾天。
只是,當瑤卿登上馬車時,卻發現溫如玉竟然也在車上。
她不禁皺起眉頭,滿臉鬱悶地質問道:“怎麼哪都能見到你啊?”
聽到瑤卿這番不客氣的話語,溫如玉翻了個白眼。
而後,不疾不徐地從懷裡掏出一張精美的請帖,在瑤卿面前晃了晃,“看清楚這上面的兩個字念啥沒?給我大聲讀出來!”
瑤卿輕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屑道:“不好意思,沒讀過書,不識字兒。”
說完,她又把目光轉向一旁的方知許,語氣略帶不滿地追問:“你又是何時跟秦姑娘這般好的?”
突然間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方知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快速地眨動了幾下。
“嗯……許是在弟子大會的時候吧”
也或許是更久之前吧。
秦念淑也是在弟子大會那幾日逐漸想起了方知許是誰。
她記起多年前的某一天,還是個孩子的方知許,因其先生病重急需良藥救治,孤身一人前往陽春門求助。
也是在那個時候,兩個年幼的孩子遇見了彼此。
一個求藥,一個賜藥。
一個敢接,一個敢給。
當秦方禮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
他嚴厲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