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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人心不古
時間轉眼到了八十年代初期,江岸草原後梁發現了金礦,附近的人都開始挖金礦洗金子。鐵蛋兒只有十幾的年齡,鐵蛋兒大的身體仍然弱不禁風,於是鐵蛋就和隔壁本家伯父家的一個堂哥大平、一個堂姐夫於泉合夥洗金子。
二娃也和自己的小舅子等人大傢伙也一塊兒在金礦洗。洗了一個階段,二娃每天都看到鐵蛋兒一夥洗到的金子不少,但問過哥哥嫂子卻說鐵蛋兒分得的很少。
一天二娃明明看到於泉洗到一粒指甲蓋大的金粒,晚上回到家二娃跟著鐵蛋兒一起去分金子時,卻不見了,二娃認定這裡面一定有鬼。
鐵蛋兒媽去找了二大伯子理論此事,鐵蛋兒堂姐大鳳說:“我保證於泉沒有做手腳,如果他做了對不起大夥兒的事,我就拿我這剛滿月的兒子賭,讓我兒子長不大。”
鐵蛋兒媽聽了這樣的話心中很是不忍。她說:“你不要這樣說話,和這娃娃沒甚個關係。你想想洗好的金子一直放在於泉身上,就從金礦回家大家就來分了,如果不是他半道做了手腳,金粒怎麼會不見了?”
二娃也應和:“對呀,今天是我看到的,指甲蓋那麼大一塊金子哪裡去了?”
堂哥大平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怪不得?!我每天都覺得比別人洗得金子多,一回家分就比人家少?還納悶了這麼多天,原來是這麼回事?!”
大鳳跳下地就撲向了大平,一個巴掌已經恨恨地扇到了大平臉上,姐弟兩頓時揪扯打在了一起。
二大伯二羊一跳三尺高,衝出房門從院裡拿回半條椽,要打這暴跳如雷的兒女,一邊揮舞半截椽一別罵:“這兩不爭氣的畜生!打死算了!”
鐵蛋兒媽和二娃,理沒論清楚反倒拉了一趟打架,二娃的手還被二羊的椽上的鐵釘劃破一道口子。
二羊這麼一咋呼,為的是把女婿私自偷盜的行為不了了之了,他的目的達到了。
等鐵蛋兒媽和二娃離開,大平一家子坐下來分析了此事,他們也認定於泉私下做了手腳,只是大鳳還是將信將疑。
於泉是外鄉人,原來是地質隊的臨時工,兩年前跟地質隊來這裡作業,被大平的姐姐大鳳看上了,不顧家裡人的強烈反對,一定要嫁給人家做老婆。於是,於泉倒插門成了二羊的女婿。
一家人到閨女家找於泉來問詢,於泉啃呲癟肚半天才承認自己做過手腳。二羊說:“鐵蛋兒的一份說什麼也不能還回去了,金子是小事,這人丟不起。”
大平憤憤地要回自己的一份,大平媳婦兒看不過,把此事悄悄告訴了鐵蛋兒媽。
鐵蛋兒媽心疼兒子小小年紀受苦受累卻給人騙,但苦於沒有證據也要不回來。只要二羊家大人孩子路過大門外,鐵蛋兒媽就破口大罵,罵那壞了良心,不得好死的人坑騙一個娃娃,還沾親帶故呢,簡直豬狗不如!
反正什麼難聽罵什麼,二羊一家人自知理虧,都低頭走路,從不還嘴。
這事兒過去好多年後,年老的於泉,作為一個一輩子內向、怕老婆的人,得了抑鬱症,每天要死不活的樣子,大鳳死活容不下他,冷鍋冷灶冷炕頭,這樣熬了幾年,53歲時一根麻繩上吊結束了自己的性命,這是後話。
自那以後,二娃和哥哥嫂子商量叫鐵蛋兒和他一起恲夥,只是鐵蛋兒還小不能按大人算,和他小舅子一樣只能分得大人的八成。
開始時,二娃就嫌鐵蛋兒小不願和鐵蛋兒恲夥,鐵蛋兒媽心裡也曾對二娃不滿,如今意識到還是親叔叔親,見不得侄兒受氣受騙也就不再計較。
一年下來,鐵蛋兒洗得的金子,黃橙橙金燦燦的,差不多裝滿一罐頭瓶。
聽說江岸草原人們洗到不少金子,收金子的人便找上門來。
鐵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