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李信婚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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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二愛笑不哭不鬧,餓了就哭兩聲,一喂就聽,乖乖吃喝。平時把她擱榻上,季父一手看書,一手遞給小女兒把玩,季母在邊上給大女兒望舒繡嫁衣,平凡而溫馨,倒也省心。
有樣學樣,二女兒百日一過,季父和娘子一商量,找女兒琢磨便去城裡書塾做起書塾老師。
今日恰逢季父休沐,拍拍手將二女兒扔給除了讀書練武便是跟著女兒記賬的秦修遠,陪著憋壞的娘子給兩邊親戚送春餅子去了。
胖娃娃季老二季望樂被未來姐夫抱在懷裡,看著滿地嬉鬧的胖狗崽子挺直脖子咯咯地笑。望舒就在這小狗奶聲奶氣的“汪汪”和親妹“咯咯”的笑聲中算賬記賬。
各種方子賣掉,人手分散,如今季守專注做醃白菜,桃桃偶爾搭把手,生意冷淡很多,望舒放下筆,琢磨新菜式的腦汁如這冰天雪地一般被封凍,種子遲遲未得萌發。
此時門外傳來季守的聲音,“小姐,姑爺,李信大人來訪。”
火急火燎的李信跑進來,燒著地龍的書房溫暖如春,他曾經的上司一身夏季圓領袍服,頗有閒情逸致地在逗娃耍狗,書桌邊上的佳人起身向他行禮,三繞曲裾將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卻又婀娜多姿。
“你在這裡。”秦修遠熟稔自然地把胖娃娃送到望舒懷裡,便帶李信去客廳。
“嘖嘖,這不明內情的外人看來,誰不說這娃娃是你女兒啊!”
李信受了秦修遠一個白眼,止不住嘴又意味深長:“這季家小姐氣色不錯啊!”
話聽得順耳,神色卻有猥瑣,秦修遠不想理會他陰陽怪氣,“你來何事?”
李信咳了咳,從懷裡掏出請帖,“五日之後,家中略備薄酒小菜,請你和家人賞臉。”
開啟請帖一看,“…良緣永結…宜家宜室…天作之合…”
竟是婚帖。
雖覺得匆忙,但秦修遠依舊點點頭,“李兄大喜!恭喜李兄!”
李信臉上沒啥即將成婚的喜色,欲說不說,擺擺手,“成家嘛,不過就那麼一回事!倒是你會享受,指不定哪天也好事將近了!”
話裡話外總有些猥猥瑣瑣,意有所指。
“修遠婚期初定在今年八月,小半年之久。”
李信嘿嘿一笑,“我當初還定在元月呢,想著肯定人在戰場上,家裡就把事辦了…結果四公子一去,禁了宴樂,耽擱到現在…”
不好意思地攤攤手,語氣中又有些自鳴得意,“要不是她如今…咳咳…雙身子…咳咳,我也不會如此匆忙!”
秦修遠停了喝茶的動作,看向這位私交還算不錯的軍中朋友,“這個當頭,你至少要謹言慎行。”包括禁女色,何況未婚夫妻婚前苟合珠胎暗結,於世俗看來極為不光彩。
好友寡言少語的肺腑之言,李信知曉其中厲害,忙低聲說:“外人哪裡會知,你是我兄弟我才不瞞你。我也是提醒你,別學我,整這一出騎虎難下,唉,誰知道,就那麼幾回而已!”
臉色痛心疾首,語氣頗為自傲,好像才幾回便得了收穫,讓未過門的妻子揣上了娃娃顯得他能力多強一般。
“……”秦修遠說不出自己恪守成規,也理解不了李信的得意,畢竟望舒偶爾打斷他試圖越界的手,都會冒一句,“換位思考,你這隻可是讓人浸豬籠的手。”
浸豬籠是杭縣對待不守婦道女子的一種極為殘忍的處罰手段,眾目睽睽之下,將婦女塞進竹編的籠子,不顧婦女如何哀求落淚,一路當街遊行,最後扔到河裡活活淹死。
所以他和望舒都非常自覺,淺嘗輒止,不越雷池半步。
湊熱鬧不合望舒的性子,但吃喜酒,對她今日枯竭的菜式上新或許有些助益,於是她跟著秦修遠去了離將軍街好裡地之外較為偏僻的西北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