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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群山看了一眼阿雪,不施粉黛,裸露在外的肌膚卻彈指可破,一張臉稱不上絕色,卻感到舒適,讓人想要捧在手裡。
一時間便不由得有些入神。
“馬公子請坐。”
阿雪抬手示意,馬群山回過神來,三兩步走到桌前,就要去牽阿雪的手,還說道:“阿雪姑娘,一起入座吧。”
阿雪輕輕一扭腰肢,躲了過去,抬手捂嘴輕笑,說道:“奴家還是去取琴來,先給馬公子彈上一曲。”
如此一來,馬群山更是覺得心癢難耐,再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徑直走到阿雪跟前,雙手就要去摟那纖細的腰肢,說道:“阿雪姑娘,談什麼琴吶,一起喝喝酒如何?”
就在那雙手就要觸碰到阿雪的時候,馬群山只覺一片香風拂過,那阿雪不知怎的,就到了背後,只聽背後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那馬公子坐下,奴家給您倒酒。”
隨後便感覺一隻手搭在了肩膀上,只是有些冰涼,那絲冰涼劃過肩膀後,來到脖頸處。
脖頸處微微一麻,馬群山渾身一顫,腦海短暫空白後,阿雪那張臉出現在了面前,神情嬌媚,眉目傳情,直撩的那心絃錚錚,無法自已。
阿雪冷眼看著眼前的男子,閉著眼一副陶醉模樣,男子周身,一股淡淡的黑霧繚繞。
翌日清晨。
馬群山醒來時,房間內只有自己獨自一人,起床後,馬群山只覺得頭腦有些渾脹,身體甚是疲憊,想來是昨夜太過放縱所致。
回想起昨夜風流,聞著床榻被褥沁人芳香,不覺又興致大動,只可惜阿雪姑娘早早不在,徒留自己一人,不然少不得在清晨上好的時間裡,再激情一番。
不過依稀記得,昨夜阿雪姑娘對自己說過,若是喜歡,哪日可否邀請自己去馬府看看。
如此明顯的暗示,馬群山如何聽不出來,於是打定主意,今夜便前來,邀請阿雪姑娘,去府上一夜春風。
回去的路上,馬群山甚是得意,心想傳言這鳳滿樓最難拿下的姑娘,居然被自己輕鬆拿下,還過了夜,還一夜春風不斷,光是這些,便足夠在那一幫狐朋狗友前吹噓一番了。
很快,馬群山便到了府邸大門前,連忙整理好衣衫,想著給太爺爺請安,這可是不能馬虎的,要知道,馬府在陳縣,是真正的天,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靠太爺爺撐著。
馬群山下了馬車,來到大門前,卻先是掏出一枚令牌,待那令牌灑下一片白光,令牌綠光閃爍後,才舉步走進了府內。
這令牌是每個馬府人進入馬府必備的,若沒有,便會被馬府的陣法攔在外面,若是想強行闖入,自然還有一些佈置好的殺陣在等著。
馬群山剛到太爺爺的小院門外,就被太爺爺的一名手下給攔了下來,馬群山雖然是馬府的公子,對太爺爺的手下可不敢隨意給臉色。
那名手下將馬群山攔下後,只淡淡的說老爺正在練功,不便打擾。
馬群山倒是樂意如此,每次在太爺爺面前,總感覺特別的不自在,與那名手下寒暄兩句後,便轉身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馬群山的太爺爺名叫馬護宗,迄今已經一百一十九歲,對於普通人來說,自然已是罕見高齡,但對於修仙之人來說,在尋常不過。
這馬護宗是雲天宗的外門弟子,屬於八境初期的高手,若是願意,在內門混上一個不錯的職務也是輕輕鬆鬆。
可他就還真不願意留在內門,一來是內門厲害的人太多,自己即便八境初期,也是尋常,二來留在外門俗世,天高皇帝遠,很多宗門的條條框框很難約束到,只要定期上繳足額的物品,偶爾應付內門派來檢查的弟子就可以了,所以留在俗世間管理一個分支,難道不比留在內門,受那各種條款約束強?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