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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吾一行隊伍拿下了第二個鄉邑,只不過這回卻不太順利。德魯方有了防備,男女老幼都上了陣,鐮刀,耙子,鐵鍁等農具也當成了武器。藉助薄弱的圍牆整整僵持了一上午的時間。在損失了四分之一計程車兵後,重吾這邊最終藉助連弩和重甲,攻了進去。
一樣的情景。士兵殺人,放火,搶財物,搶女人。只是這次搶完女人後,集中歸攏,按軍功賞賜。重吾整頓隊伍時並沒有聽到跟上次一樣不妥的聲音,只在偶然經過一處帳篷時,他看到風兒捲起了帳篷的一角,露出裡面的情景來。
裡面有五六個女人,赤裸或半裸著身子,手腳都被繩索綁縛住,口上也被衣布塞的嚴嚴實實。原來上次計程車兵們學乖了,長官不喜歡他們“光明正大”的就地辦事,所以便“銷聲匿跡”的幹。重吾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走開。
戰爭就是這樣子的。他心中想著。草縣的被俘的婦女最終是怎樣的歸宿呢?要是重吾兵勝,她們將被帶回北齊當貴族的奴隸;如果重吾兵敗,她們或被殺死,或被德魯國的人解救後屈辱的活著。這就是她們的命運了。這個命運是重吾給予的,是戰爭給予的。重吾改變不了。沒人能改變。
有那麼一刻重吾是恍惚失神的,那些女人使他想起了母親。而為母親正名是他發動戰爭的唯一的動機和理由。然而現在的他身在戰場,雙手沾滿血跡,如果母親有靈得見,她還能認出自己麼?現在的他有資格為母親正名麼?
原諒我吧。母親。重吾心中默唸著。這時副官過來:“我們不能停下,要接著往前走。下一個城鎮。”
“我們應該暫停在這裡。多留一天。看看德魯有什麼舉動。”重吾回道。下一個城鎮,意味著一場新的屠殺,慘叫,噩夢。他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
“這群母雞一樣的德魯人,能有什麼舉動,跑都跑不快,”副官搖了搖手裡一個袋子,傳出了嘩啦嘩啦錢幣的響聲,“除了下蛋的能力,其他都不怎麼樣。”
“士兵需要休息。。”重吾低沉的說道,但他自己也能聽出自己聲音裡的脆弱。
副官的笑容在陽光裡顯得如勾鐮樣鋒利,“你的意思是等他們結束幹那活兒的話,那也未嘗不可。。”
“就依你的做。”重吾厭棄的吼了一聲,“現在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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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城,行了不到一里地光景,正當幾個士兵正在懊惱和詛咒下體的飢餓感時,重吾隱隱看到了前方有塵土輕輕飛揚。
他立刻下馬,將耳朵貼近地面,果然聽到馬蹄聲如漲潮般轟鳴奔來。他臉色急變,大喊道:“有騎兵!後退,退回城內。”
副官的臉變的蒼白。高大的他像燒了尾巴的驢子一樣往回急竄,“該死的,德魯國什麼時候訓練的騎兵?後退,天殺的!”
城門離的很近,近的似乎可以看清上面的裂痕,近的似乎觸手可及。然後沒等他們往回跑多遠,德魯的騎兵便像黑風一樣颳了過來。那長長的閃亮的馬刀,划著半月形的曲線,像極了書法家用毛筆沾落的一撇一捺,等到落在了人的身上,便像墨水般潑濺開來,紅的墨水。死神的字。
“組成方隊!四人一組!以盾成城!”重吾高喊著,他本來在隊伍的最前面,回撤的時候藉助馬力,所以很快奔到了隊伍的中間。待他轉首時,看到落在後面計程車兵像被切瓜一樣,任由敵人宰割。
有一些士兵反應過來,組成方隊。然而沒有長矛的輔助,敵騎毫不猶豫的欺到身前,高高舉起雪亮的馬刀砍殺。重吾的隊伍並沒有帶太長太寬的盾,往往只是僅能遮住半身的圓木盾,所以盡是破綻。但好歹阻了一阻。以使另一半隊伍更接近城門。
這時一個比副官還要高大的人策馬奔來。那馬也是比尋常更肥胖高大,馱著那人如同山峰一樣。他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