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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家裡曬了有二十來斤的穿心蓮,他去晚了一步,醫館已經收足了量。
說起這事兒,洪澤就氣的牙癢癢,要不是他爹偷拿了賣菌子的錢,他也不會因為和他吵,去晚了鎮子。
那些穿心蓮都是極好的品相,砸在手裡賣不出去,是真的讓人挺難受。
洪澤回家拿穿心蓮,嚴青山問以後還要不要蔥,他可以再多種些,蔥發的快,大半個月就能摘。
小蔥是他的秘方魚餌,這個自然少不了,現在嚴家總共還能收三十斤,這些江六都要了,包括他家的醃蔥菜。
突然想到了辣白菜,江六問:“嬸子有沒有試過,用同樣的法子醃白菜?”
嚴青山點頭,不止白菜,還有苦瓜黃瓜,這些都醃過。
“白菜會壞,放不了幾日就開始發酸,水噹噹的,不如蔥吃起來脆甜。”
炒和燉都不行,再怎麼都是酸不拉唧的,總感覺很奇怪,想著把它當酸菜吃,也無法跨過那道坎兒。
江六再一次被時代之箭刺中胸口,看吧看吧,不是他們愚鈍,是大家都覺得這個壞了,不能吃!
讓青山哥給嬸子帶話,幫他醃一小罐辣白菜,不用太多,一斤足矣。
比著醃蔥的價格,江六應該給六文錢,嚴青山推辭兩下也就收下,還是勸他再想想,那醃白菜酸了後是真的不好吃,不如酸菜。
見他是真的固執,嚴青山也只得作罷,說明日就能把白菜送過來,一會兒雨停了就上山找藥草。
等人走了,江家人繼續鼓搗蕉芋。
大姐時不時的望向前院,五姐也偶爾回頭,江六一看她們這樣,就知道還會有人上門。
對姐姐們提起摘野果的事,引得全家人都回頭。
江老太打趣他:“多大人了,還愛吃那些個小果子。”
饞嘴小娃喜歡摘地葡萄,吃了舌頭和嘴巴都是烏黑色,吃的時候有多暢快,回家被揍的就有多疼。
不是因為娃兒髒了嘴巴和衣裳,是拉了一褲襠,這玩意兒吃了拉的賊快。
江二哥壞笑:“是不是最近油水吃多了,拉不出來啊,難怪今日那麼安靜呢,原來是屎脹了不舒坦。”
眾人都笑了起來。
包括二位姐姐,他五姐笑的賊大聲,還把自己笑的一陣咳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繼續笑。
江六側頭黑臉:……
這就是鐲子世界說的古人姑娘,善解人意、端莊嫻雅、柔弱和善?呵呵。
等他們都笑過了,江六才繼續說要哪些野果,不能摘太熟的,不然還沒走到鎮上,全都擠破擠爛了。
摘野果可以讓姑娘和孩子們去,她們手輕,摘夠兩斤就能換東西,甜糊糊涼粉都可以,也能換南瓜糕。
明日大娘就要忙南瓜乾的事兒了,江老太說會請她的老姐妹兒幫忙,也就是戚家老太太。
等差役們收完秋糧,趁著人都在曬穀場,奶奶會告訴大家換蕉芋頭的事兒。
做南瓜糕需要少量麥粉和玉米麵,玉米麵她們家還有,麥粉現在還有四十來斤,已經特別的省著吃了,還是消的快。
讓大娘不必憂心麥粉,他已經和別人談好了,什麼時候都能換到。(雜貨鋪,有錢就能買!)
那邊的麵粉特別的白淨,比貨郎賣的女兒家用的香粉還白,他都不敢買那麼白的,怕自己嘴笨說不清楚。
以前江六覺得自家的麥粉也很白,做出來的麵條和饅頭都特別誘人,所以大家都喊白麵條,沒想到這麥粉原來還能更白更細膩。
大伯和他爹在估算,蓋新的炕床需要用多少木料和石料,畢竟是做吃食,不能用泥巴牆。
江老太:“乾脆蓋大一點,把柴房那邊拆了,蓋在灶房旁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