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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的極品都沒法讓她愛上,那感覺換旁人也懸啊。
正糾結著,只覺渾身一個失重,朱茗覺得天靈蓋往上一飄。
同時窗外一片白茫茫,是向下進入雲層中了。
劉教授這回想起關心學生了:“是在降落。”
“哦哦,好的。”朱茗說著放開抓緊安全帶的手,緊接著又一陣失重感逼著她又抓了回去。
這回高度直接降到了雲層以下,可以看見大片大片的土黃色沙地,以及密密麻麻的方塊狀小房子。等高度再降一降,便能注意到建築風格明顯不同,朱茗看見了課本上呈現過的圓頂建築,以及非常漂亮的承重柱身。
正想問那是什麼地方,飛機卻已呼嘯而過,一個規整的尖頂建築又吸引了朱茗的視線,她短暫地回憶了一下課本上有沒有講過這種建築風格,然後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傻了。
那不是建築的頂部,而是金字塔。
驕陽似火,曬乾了朱茗內心的所有迷惑不解,現在就是除了激動還是激動——居然真的來埃及了!
成大事者
朱茗的飛機於下午兩點準時降落, 剛到就順利和展博會的接待人員接上了頭。
對方是個高個兒的大鬍子,深褐色面板。雖然是來到非洲了,但埃及似乎並不以黑人為主, 但這個膚色顯然也不能說是黃種人。朱茗在做攻略時有查過埃及到底屬於什麼人種,結果查出來密密麻麻好多字。
看了兩眼看不明白,遂作罷。
當朱茗以為接下來劉教授要用流利的英語和大鬍子說話時,大鬍子率先開口道:“您好,請問是劉教授嗎?”
劉教授:“是我, 您好。”
朱茗:???
雖然是有點奇怪的腔調, 但確實是普通話沒錯。
所以是主辦方特意請了一位會中文的地陪。
由他幫著朱茗和劉教授填好了入境卡, 然後給護照貼上了落地籤標誌, 又在機場大廳換了些埃及鎊, 這便可以出站了。
1元人民幣大概是68埃及鎊,真正的一分掰成六分花。
機場外陽光毒辣, 連柏油路看著都刺眼,見劉教授掏出了墨鏡, 朱茗也緊跟著把墨鏡戴了起來。
大鬍子倒是沒戴墨鏡,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 只一邊說著“這邊請”,一邊引她們到了汽車旁。
車上還有個男孩,見他們來立刻跳了下來——看臉明顯是未成年, 五官很稚嫩,還沒長鬍子,不過身高已經和朱茗差不多了,只略矮一點點。
與沉默寡言的大鬍子不同, 這個捲毛男孩似乎過分熱情,他徑直走向朱茗問道:“您好, 可以合個影嗎?”
朱茗倒是有看到亞洲臉在這裡有一定機率被要求合照,沒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
“可以的……”話音剛落,那邊就已經舉起手機咔嚓一下。
朱茗忙道:“要不要重新來一張?我好像眯眼睛了。”
捲毛笑嘻嘻地看看她,又抬頭看著大鬍子說了句什麼。大鬍子似乎教訓了他一句,然後又看向朱茗:“這樣就可以了,請上車吧。他是我兒子,只會那一句中文。”
劉教授在落地後一直顯得比較嚴肅,除了必要的溝通以外都沒怎麼開口說話。大鬍子也不知道是性格原因還是大中午的太困,總體也沒什麼話講。
於是這輛破車就在開羅的公路上安靜地前進著。
當然朱茗不懂車,之所以說它破只是因為上車時看見車門被撞得癟了一塊兒,似乎還沒來得及修。不過開著開著朱茗注意到,路過的車輛好像很多都有點傷。
那可能就是這邊的人不怎麼在意車的外觀破損吧。
說起來這時候手機顯示雖然是下午兩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