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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蘇暖芊拍掌,“不錯啊,居然反抗我的定身術,雖然沒有成功,但勇氣可嘉。”
她看到仇人們這副模樣,愉快的、發自內心的笑出來,那是從心坎裡發出的愉悅笑聲,無比解恨的笑聲。
她期盼已久,終於得來報仇的一日,怎能不叫人興奮?不解恨?不該笑?
蘇暖芊危險的眯起眼,對趙安道:“知道為什麼嗎?你當然不知道,你的這雙手可是染滿了我的鮮血啊!”
趙安本來想示弱,然後找機會躲過這一劫,但聽了這番話,他就明白不可能,雖然不知道怎麼得罪了眼前的人,但他殺人無數,其中說不準就有她的家人或朋友。
趙安聽著耳邊黎芷佳的痛呼聲,滿面寒霜,陰沉的望著眼前含笑的人,要不是他現在行動不了,他一定會殺了她。
蘇暖芊繼續道:“你走正路歪路都無人在意,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手伸向無辜人,聽,她們也是這樣求救的!”
她揚手,一道風刃划向趙安,輕巧地在他臉上留下了一條對稱的傷口,鮮血溢了出來。
又是一道,刺穿他的胸口,理智拉住了蘇暖芊,趙安的傷口雖重,但不致命,能讓他嚐嚐瀕死的痛苦。
*
警車的聲響傳來。
可能是被看到的群眾報警了,嘖,該快的時候不快,不該快的時候快。
蘇暖芊出了鐵門,找到守在外面的人,踢進廠房,砸向趙安,兩個摔倒在地上。
她關上鐵門,離開了這裡。
雨漸漸停了。
警察根據監控,追蹤到這方圓十里綁匪最有可能作案的地方。
他們小心摸索著靠近,怕打草驚蛇後綁匪撕票,可週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廠房裡也一片黑暗。
他們更小心了,悄悄從鐵門縫隙中觀察,裡面沒有光亮,也沒有聲音。
他們懷疑綁匪已經帶著人質離開,又怕還挾持著人質,左右為難。
觀察了一會後,還是沒什麼動靜,打頭的兩人打了暗號,站在鐵門前,同時踹門。
鐵門承受不住兩個成年男人的力道,帶著刺耳的聲音,向兩邊開啟。
為首的警察靜待了片刻,細聽,好像有微弱的呼吸聲,他懷疑的最糟糕的情況,綁匪已經撕票離開。
這時,有人找到了廠房的開關,拉開電閘,昏暗的廠房瞬間被燈光照亮。
只是,面前的情況和他們猜測的不符。
廠房內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裸體,比較集中,不遠處的兩人嘴裡好像是受了傷,嘴角有血漬。
而在場唯一的女性,可能就是這次被綁架的人質。
當時趙安綁架蘇暖芊的時候,雖然是在人較多的地方,但由於是監控死角,並沒有拍到她的臉。
警察只是根據群眾的描述,知道被綁的人質是個女性,而這女性有什麼明顯的特徵,也說不上來。
但可疑的是他們此刻都處在昏迷中,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們昏迷,是分贓不均還有另有隱情,這些都要進一步偵查。
現在的情況,也不能問出什麼,只能先把這些昏迷的人送到醫院搶救。
***
三天後,負責此案件的王警官來到醫院。
其實自從嫌疑犯和受害人被送到醫院後,王警官每天都會來看他們的恢復情況,並查詢他們的家人。
事實也正如他所料,那七名男性,就是綁匪,都留有案底,趙安更是被下過通緝令。
而受害者,是前錦州首富黎家的千金,現在父親正在服刑,繼母帶著她小弟租住在一套小公寓裡。
他查過趙安,小時候在黎家住過,所以因情生恨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