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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可那牌位赫然四個大字,讓他想看不清都難。
小狗之位。
簡寧險些沒一口氣笑出聲來,捂著嘴巴默了默,又感到眼眶溼潤潤的。
好歹取個名字啊!
就寫個小狗之位算怎麼回事!這下好了,全天下的狗都被你超度了,真是活閻王本王啊。
哭笑不得的簡寧很想衝過去把那牌位砸了,告訴雲瀾舟他還沒死,還活得好好的呢。可這樣的天方夜譚,說出去誰信?
若是雲瀾舟把他當成妖怪,豈不是立刻就能找人把他燒死?
最終,簡寧抹了一把眼淚,有些黯然地離開了這裡。
腳步聲逐漸遠去,一直垂眸唸經的雲瀾舟忽然再次回過了頭。
那簡三公子的背影如雨後青竹,明明從前沒見過,總覺得……很熟悉。
由於雲瀾舟的逃課,簡寧得以早早的出宮回府。
晚間用夕食的時候,簡寧被大夫人叫去了正廳,一起用飯。可能因為他現在成為了皇子伴讀,所以在簡家的地位有明顯提升,可以上桌吃飯了。
簡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著他,簡寧只當看不見,反正簡心和在場,簡延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盧氏擠著笑臉,竟然貼心地幫他夾起菜來,簡寧暗道這是個場面人,便也裝出一副恭謹的樣子,有來有往地道謝。
大夫人沒吃幾口,稱身體不適回房了。簡寧不知道她是本來就不舒服,還是看到自己不舒服。簡心和對這位比自己上司還嚴苛的夫人見怪不怪,她要做什麼,便縱她去,總之不得罪就是。盧氏似乎有事要和趙氏說,很快撂了筷子,隨她而去。
桌上還剩下三個人,簡寧隨口問:“怎麼不見大哥?”
“我大哥一放堂便在書院溫書,哪像你,就知道吃……”簡延總算逮到機會陰陽怪氣,跟炫耀親兒子似的炫耀起了簡川。
簡心和瞥了簡延一眼,簡延不敢出聲,忙低下頭塞飯。熊孩子的嘴炮對簡寧不具備殺傷力,他跟聽了個屁一樣,直接忽略了。
能見到簡心和的時間不多,他剛好還有一個事兒,要間接敲打簡心和。這事不可明說,不然太刻意了。簡寧故作殷勤地給簡心和夾了一塊排骨,笑道:“父親多吃點,你在朝上辛苦了。”
以往這種撒嬌賣乖的事兒都是簡延做。今日突然換了個人,還是平日默不作聲的小兒子,簡心和不由得頗為意外,放下筷子,打量了簡寧片刻,越看越覺得,與自己年輕時別無二致,純孝至善,溫潤和易,不愧是他簡心和的兒子。
簡心和問:“怎麼突然想起關心為父了?”
“今日八殿下,給我和十一殿下講了孝經,兒子十分感慨,若是子欲養而親不待,豈非枉為人子?”
這番話激起了簡心和的舐犢之情,平日裡,大兒子如趙氏一般古板嚴正,兒子又只會從他手裡哄騙銀子,從來沒有哪個兒子對他說過這樣的話。簡心和感動地拍了拍簡寧的頭,想繼續聽聽三兒子的孝言,追問道:“八殿下還說什麼了?”
“八殿下還說了為臣之道。”簡寧頓了頓,演出一副孩童天然的困惑狀。“他說,就比如二殿下近日主審的貪腐案,就查出背地裡有幾個官員準備枉顧國法,串通著,要在金鑾殿上翻供,誣陷二殿下陷害賢臣。”
“什麼?”簡心和聞言,慌不迭地站了起來。方才的輕鬆慈愛消失無蹤,只剩下滿臉驚恐。他手指劇烈的哆嗦著,指向簡寧,“八殿下……單獨和你說的?”
簡寧故作疑惑地搖了搖頭,“不止我,還有十一殿下。”
簡心和眼珠轉了轉,神色凝重地離開了正堂,步伐匆忙到跌了幾個跟頭。
簡延不明就裡,但他知道是簡寧說了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