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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山河一寸血,一捧焦土一個魂。
熠王帶著營地的所有人站到了一個巨大的墳包前,向地上灑上一碗清酒,高呼一聲“安——息——!”,所有人都撫著心口跟著高喊“安——息——!”
“本王的兄弟們,你們都是忠肝義膽的好兒郎!本王今生能有你們相助,本王這輩子值了!願你們來生能趕上天下太平的好日子,願你們來生還能來到本王的身邊,本王捨不得你們……”熠王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安息吧!身後事都無需牽掛,本王定會給你們料理好,你們這些兄弟黃泉路上結伴而行,也不會叫人欺負了去,就算被欺負了,等本王下去的那一天,定會為你們去做主跟閻王討個說法!”
熠王捶著心口,哀痛至極。
鞠躬行禮,向壯烈犧牲的將士們致敬!
長槍擊地,為忠勇無畏的將士們送行!
熠王計程車兵都是他親手帶起來的,像武邙,就是從十四歲就跟在他的身邊,一跟就是十多年。
他們一起去北境殺過鮮卑,去西北殺過突厥,在南境抵禦淮南七國,風風雨雨十幾年,每一位將士的犧牲都會令他痛惜不已。
也正是因為熠王對將士的這片心意,才會讓他計程車兵們對他忠心貫日肝腦塗地。
徐煥他們這些姑娘還在路上,沒有趕上這哀傷的一幕。
她們全都比較怯懦不敢說話,低著頭茫然的胡思亂想,在她們有限的認知裡,她們在想:這些姐妹們一起有一個家,那該是多麼大的院子呀?會有很多的房間吧?每天都會做什麼?繡花嗎?還是種菜?養點雞也是好的,每天能吃上兩頓飯嗎?應該能讓吃飽的……
“煥煥,我今年十五,你和我誰大?”芳菲問道。
“我十四,不過我生日大,轉過年二月十四我也就十五了。”
徐煥坐在芳菲的前面跟她聊了起來。
她比芳菲的個子要矮一頭,芳菲雖然這些日子遭了很多罪已經很清瘦了,但也沒瘦到像徐煥這樣都脫相了的程度。
而且芳菲雖然外表凌亂髒差,但是細看面板是很好的,白而細膩,所以從臉上到脖頸再到手臂那些淤青暗紫的印子就顯得尤為醒目駭人。
“那我比你大了一整歲,我是三月初三的生辰。”芳菲說話的樣子很嫻靜,這都是從小被管束出來的家教習慣不像徐煥那樣肆意而為。
“芳菲姐,我以後這麼叫你,你叫我煥煥就行。”
“好的,煥煥。”兩人不知為何都因為改了稱呼而笑了起來,許是這樣就變得親近了的緣故吧。
“煥煥,剛才那位公子是你的……?”芳菲打聽道。
“哦,燕公子啊,她是熠王的兒子。這次就是他和武將軍帶隊來炸營的。”
芳菲有點驚訝,熠王的兒子!
“他對你很不一樣。”芳菲道。
“啊?不一樣?怎麼看出來的?哪裡不一樣?”徐煥疑惑的問。
芳菲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你呀,年紀不小了,還沒開竅!從眼神就能看出來,他對你很特別。”
徐煥扭頭看她,滿臉的震驚,“怎麼會?!我的姐姐啊,你肯定是想多了,要說有點特別吧那就是我們一起上過戰場,誒呦,你是不知道我們倆當初認識的時候,沒把他整吐了!嘿嘿嘿……”徐煥想起來這事就捂著嘴樂了起來,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前面牽馬的小兵是燕鑠的親兵,回頭偷偷的看了徐煥一眼,心說:姑娘啊,你可真是……呆瓜!
“芳菲姐我跟你從頭說吧。是這麼回事,我們家吧原來在泰州那邊,泰州那邊鬧旱災了,一鬧就是三年,可慘了,最後真的是一點水都沒有了,你看給我餓的,瘦的像具骨頭架子,就這樣的還能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