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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軍團反叛。”
對方底氣太足,像是勝券在握,林在水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但不能落了氣勢,表情依舊毫無波瀾:“競選期間,整棟大樓早就切斷了星網,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不守聯邦的規矩,想把議會內部訊息傳遞到外界,還是居心叵測,捏造事實,想要動搖議會的人心。”
那人臉色一變,強撐著岔開話題:“殿下別管訊息如何而來,事到如今,您還想為您的情人開脫,但這不能改變事實。”
場下一片喧譁,似乎在猜測事情的真實性。林在水冷眼看著下方几個尤其活躍帶節奏起勁的人,應該和臺上這位是一起的:“如果有證據,就立刻拿出來,拖這麼久,又帶著跟班攛掇議員,到最後證據不足,無法證實,只靠一張嘴大鬧一場,是想收到議會的狀告嗎?”
“你——”那人被噎了一下,表情很不好看,拉下臉怒道:“好,殿下急著顏面掃地,我也不攔著你。”
他翻到下一頁,是一段影片影像。
影片的開頭,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蟲族尖利的嘶鳴,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出來:“我是第一軍團指揮,現在正在參與斬殺蟲母計劃,周圍都是蟲族,我很快就要死了。如果邊知醉和許逢君活著回來,那麼,我將死在許逢君的刀下,如果他們沒有活著回來,那這項計劃註定失敗……”
他的聲音顫抖,透著一種絕望的味道,一字一句地陳述著這一路發生了什麼,最後講到許逢君不遵守紀律,擅作主張下去誅殺蟲母時,林在水皺了皺眉。
“停,此事分明是指揮處理不當,邊知醉個人能力足夠,但一個人下去誅殺蟲母很可能有去無回,指揮決策失誤,許逢君身為單兵有權不服從。”
那人冷笑:“你再看看,他下去到底是為了救人還是殺人。”
指揮講述完畢,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影片開始跳過長久的空白期,直到一把刀鋒出現在視野裡。
那把長刀閃爍著冷冽的寒光,劃開了周遭的黑暗,血瞬間迸濺到鏡頭上,指揮應聲而倒,頭顱滾了好遠,就立刻被蟲族吞食乾淨。
許逢君居高臨下地瞥了屍體一眼,瘦削的下巴高高抬起,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半張臉掩在陰影裡,再加上剛才毫不猶豫地殺人,表情讓人不寒而慄。
周圍驚呼四起,林在水眼神冷下來:“告訴我,邊知醉死了嗎?”
那人切斷影片,質問道:“難道殿下知道他想去殺誰?還是你們對此事早有勾結?”
“許逢君雖然因為逃婚的事情和邊知醉存在矛盾,但是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何必要去殺邊知醉,”林在水一步一步走過去:“分明是指揮讓邊知醉獨自面對蟲母,他才死了……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而指揮避重就輕地講了,你們僅憑一面之詞,想給許逢君定罪,未免太過可笑!”
“可他即使沒有殺邊知醉,也殺了指揮,殺人已成事實,你和軍團其他人就是再保他,也無法更改這一切,”那人後退一步,避開林在水的目光:“殿下,看你這副模樣,應該是不知道他還做了什麼吧?”
林在水睨了他一眼,隨意地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反駁不成就開始挑撥離間,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早在半年前,飛馬座的各大軍團就開始異常集結,而現在,他這件事成了導火索,軍團開始聯合逼迫法院放人了。與此同時,軍團正在宣揚平權,無數貧民和中產加入其中,議會停止運轉的期間,聯邦早就因為許逢君這個人陷入了混亂。”
這件事本該由他率領,許逢君那邊危機四伏,為什麼此時計劃偏偏提前了?
林在水瞳孔驟縮,看向臺下的程雲舒。
原本屬於程雲舒的位置上的人早就不知去向,竟然趁亂退場了。
林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