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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不過是一個由頭,至於剩下的自然要看他們的父子情深。
“幾成把握?”
“不多,也就八成。”
齊君澈輕笑著看著姜亦瑾,繼續道,“不過是父慈子孝,阿瑾不必過於擔憂,此事不成,我也還有他法。”
蕭雲棠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卻用手點了點地圖,而後走了出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姜亦瑾一臉疑惑地看著蕭雲棠的背影,而後連忙開啟了齊君澈手中的圖紙。
她細細地看著圖紙上的每一寸山脈每一條河流,與記憶中的一切相互核對,她突然睜開眼道,“阿澈,這圖紙是真的!”
這圖紙詳細的描繪了包括帝都在內的所有地方,每一寸山脈每一條河流都十分清晰準確,而且看這材質,應當是近幾年方繪製成功的。
“阿澈,這圖紙就是世子親手畫的。”姜亦瑾細細思索,而後繼續道,“他對這裡的一切都太熟悉了,如果他真如傳聞所言那般,那他是絕對拿不出這樣的圖紙的。”
齊君澈也不懷疑姜亦瑾的話,他閉目沉思,而後道,“他確實有在外遊歷的經歷,如此看來,他倒是蓄謀已久了。”
其實蓄謀倒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是這人如此熟悉地形,若是再擅長帶兵打仗,那這方圓百里豈不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為何會這樣呢?誰也不知道,所有人都覺得這人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不過是一個依靠著尊貴血統的敗家子,如此看來,這些都只是一層假象。
“阿澈,他雖然心思深重,但是他不會傷害百姓,所以你還是可以信他。”姜亦瑾好不容易替蕭雲棠說一句好話,也是實話。
上一世,蕭雲棠雖然帶兵前來,卻未曾傷害一名百姓,未曾有過一絲燒殺搶掠,他只不過是個遵從軍令的將軍,只不過是一個勝利者。
齊君澈點頭,“還好,他不是什麼惡人。”
“我該回去了,阿澈,你要好好的。”姜亦瑾慢慢走出房門,款步下樓。
齊君澈沒有跟著下樓,沒有前去相送,而是站在,窗戶旁看著姜亦瑾坐著馬車漸行漸遠。
“出來吧。”
待姜亦瑾離開,齊君澈捋袍坐定,替自己和另一個人倒了一杯茶。
話音剛落,一個人慢悠悠地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面上毫不掩飾的尷尬。
這人正是方洛。
“幾時來的?”齊君澈指尖輕輕敲擊著杯身,繼續道,“一直都在?”
“啊……沒有沒有……也就剛來不久。”方洛一屁股坐了下來,抓了桌子上的杯子就往嘴裡倒,“我什麼時候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所有人都以為是你畏罪自殺了。”
方洛盯著齊君澈那張寵辱不驚的臉,挑了挑眉繼續道,“是,你是可以挽回自己在上家那裡的形象,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說,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如何澄清?”
是啊,如何澄清,一個月時間,有些事情已經在別人心中紮根了,甚至有的人到死之前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又如何知道這四殿下究竟是怎樣的人?
“那他們豈不是愚人?”齊君澈輕笑,“若是愚人,他們的心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