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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和高世瑜在走廊窗戶邊說著話,陽光投射到大理石地板,閃出明亮的反射。
“那個剎立東完全是在胡說啊?什麼更明村,什麼民宿,害我們白跑了一趟。”李季望著窗外的城市景色說著。
“那些地方都是他編出來的嗎?”高世瑜問道。
“他可以說真是謊話連天。”
“不是還有個秘書嗎?有線索嗎?”高世瑜接著問。
“那個秘書更離譜。”說著輕笑了一聲,“說單據弄不見了,忘記修車檔的名字了。”
“可是總記得在哪裡吧。”
“你猜怎麼著,說自己是路痴,然後指了好大一片區域。我們又找了半天。”
“那找到了嗎?”
“找到了,車也找到了,現場做了痕跡提取,就拉回來了。檢驗科報告還沒出。”
“那這個剎立東很有問題啊。這個秘書也不正常,這種事情都能丟三落四,不可能吧。”高世瑜交叉著雙臂,若有所思的。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門開了,秦朗和王冠英走了出來,然後還有一個穿著精緻白襯衣和藏藍色西褲的女孩子,女孩子頭髮不長,深棕色,被整齊但不老氣地紮在後面。
“那是誰?”高世瑜好奇地問著。
“那就是剎立東找來的律師,好像還是是秦朗的師妹。”
“是秦隊的師妹?去做律師了?”
“出來就去做了律師,又聰明又伶俐,勝訴率很高,現在名氣不小,剎立東請她得花不少錢。”
“現在只是會見,應該還好吧。”
“她參與會見的的價格就比行情高了。”
高世瑜好奇地瞄著那個女孩子,穿這種衣服很容易變成銷售保險或酒樓部長,但是可能是衣服很貴的緣故,那種流暢的裁剪感和細微的設計感,彷彿就一下子區別開來,還有她那明明很囂張,但是卻一副禮貌的微笑狀態。
高世瑜從李季描繪的傳聞訊息,還有現場的畫面衝擊來感受,覺得那女孩絕對不好惹。
“她叫什麼名字來著,一下子想不起來.....”李季回想著。
但那邊的人已經開始踏著噠噠噠的皮鞋離開。
秦朗和王冠英回到了房間,門被帶上。
走廊裡又剩下看戲的兩個人。
高世瑜望著逐漸遠去的背影,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對了,思若茗”李季一拍腦袋把名字想了起來。“這名字夠刁鑽拗口”
“嗯?”高世瑜轉過去望著李季,“難道是?”
“沒錯,就是那個西山寺案的辯護人,徹底把公訴方的實體指控推翻了。”
高世瑜這才明白這種熟悉的感覺從哪裡來。
“好了不聊了,我還要去檢驗科一趟,先走了。”李季對高世瑜揮揮手。
高世瑜點了點頭。
窗外的陽光格外燦爛。
思若茗正走向停車場,一邊正撥打著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tracy,你去找下剎立東的秘書。”說著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她卻並不急著開車,而是翻開檔案,在會見筆錄上游移著目光,整齊的指甲邊緣輕輕颳著紙張的邊緣。
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動汽車離開。
思若茗一向認為,事實的真相,由自己去調查最為實際。
沒過多久,秦朗也懷著相同的想法驅動著警車離開了停車場。
兩人雖然從前總像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但這次都往著真相出發,只是方向卻似乎是相反的,大概總會有交鋒的時刻。
想要探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是人類的天性,好像不知道,就不安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