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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山洞裡有吃人的怪獸,怎麼辦?如果山洞裡有劇毒的蛇蟲鼠蟻,怎麼辦?”
這是我從懸崖稍稍回神後想要詰問舒永的臺詞,十分地少女漫畫風。
“你請出了森靈?還是”舒永搶了我的臺詞,我的話沒有說出來,此刻畫風變了,“還是你就是森靈?”舒永深深地望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你是誰?”
我剛剛的委屈情緒像是沒有了意義,就像,你錯判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我的少女漫畫臺詞原來並不適用,我們沒有這麼熟。
“我是誰呢?”我跟著唸叨著,我嘆了一下氣,“你認為我是誰我就是誰吧。”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那邊臉譜男人似乎在搗鼓著什麼,打斷了舒永似乎要張開的嘴。
藉著日光,只見那邊的石頭各有形狀,有鐘乳石一樣連線的中間凹陷的石柱,也有大小不一的石臺,還有像端硯一樣的石臺,裡面盛放的不是墨汁,灰清的石被閃著銀光的水覆蓋著,裡面似乎還有粉末沉澱,莫離的眼睛如此好使,真有明察秋毫的感覺,或許以後考慮一下做鐳射近視手術,當然,如果我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有,我到底是誰呢?
臉譜男人在鑿那些石柱,旁邊有人用手接住那小小碎碎石塊,之後臉譜男人捻起石塊,不到一秒他的手指之間漏下來閃著銀光的細碎粉末,我來不及驚訝,那男人自己彷彿也很興奮,轉頭對著舒永道:“主子,是青硝,請快看!”
舒永似乎整個人為之振奮了,連忙往那邊走去,之間他們又把一些石塊碾成粉末,再從懷裡拿出什麼灰灰黑黑的粉末混合進去,之後臉譜男人拿出一個火摺子,他望向舒永,舒永點了一下頭,男人便把火摺子開啟,微弱的火光在畢竟那堆混合粉末。
嘶唰嘶唰,那堆火光牽引起燦爛的碎火花,空氣裡瀰漫著一種熟悉的味道,舒永和臉譜男人以及隨行的人臉上寫滿喜悅,尤其是舒永,他的笑容是那麼有生命力。
可是,儘管眼前的他正鮮活地綻放著生命,但總有一天他明亮的眼睛會合上,溫暖的軀體會變冰凍,再也,再也不會和我說話。
我愣愣地看著他的臉,他也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線,轉過頭來,對上了我的目光。
與舒永對視的電光火石間,這種失去的感覺越發濃烈。這種感覺很熟悉,似乎演練過很多次,所以現在已經能熟練的聯想,當然導致的情緒是愴然悲哀的。
我低下頭,躲開了他熾熱的視線,我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莫離?”舒永的聲音滿是疑惑。
空氣中分子擴散運動十分強烈,我的胸口感受到幾乎窒息的壓迫,一股冷熱纏繞的力量在我的身體竄動著,血液迅速滾燙又急速冰凍,眼前開始模糊。
我抬眼望向舒永,是他,卻不是此刻的談。
愁雲慘淡,塵沙漫天,狂風怒號,舒永身處在互相廝殺兵馬中,神情漠然。
他的眉眼已然沾上血跡,他的盔甲也浸潤著鮮血,他望向我,嘴角似乎扯了一下,像是在嘲笑著自己。
一個士兵高舉著長刀從他身後撲來,我想呼喊,但是發不出任何生意,我的心被吊到了嗓子眼,而慶幸他似乎也感覺到身後的攻擊,他舉起黑色的劍轉身揮殺,雙方正面交鋒,而我只能看到舒永的後背。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種殘酷如同地獄傳來的聲音,那種把肉體毀滅、靈魂碾碎的聲音。
胸口一陣劇痛,我的呼吸迫近於停止,眼前發黑,鮮活的生命似乎在從我身上開始抽離。
“莫離?莫離?莫離!”呼喚我的聲音大了起來,混戰廝殺的血泊消失了,我緩緩睜開雙眼,眼前又是乾淨整潔的舒永。
我的身體一陣虛弱,彷彿失去了大半的血液,雙腳發軟,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