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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汀印象中的哥哥，一直都是這麼照顧她。
雖然兩人分開了好多年，他依舊體貼入微，
不過，她已經長大成年，確實有點怪怪的。
林若汀見江初吃醋的樣子，哭笑不得。
“我哥哥像爸爸一樣對我好。”
“就算是有血緣的哥哥，我也受不了他這麼對你，更何況是毫不相干的哥哥。”
“什麼毫不相干？”林若汀不滿，“哥哥從小對我都很好，你別想歪了。”
江初舔唇輕哼，看向別處的眼神寫滿不爽，但又不敢對她發火，於是鬆開她的手，去了洗手間。
江初站在鏡子前，心裡莫名窩著火。
看到旁邊多了個叼著煙的男人，“哥們兒，給根菸？”
男人聞言看他，爽快掏出煙盒，翻過來敲了敲，彈出一根菸。
“謝了。”
江初抽出來，接過他給的打火機，輕輕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
他閉上眼睛，讓這股濃郁的煙霧在肺部慢慢彌散。
可能太久沒吸，也可能是抽不慣這款香菸，他沒忍住咳了幾聲。
男人走後，又進來一人。
江初在煙霧繚繞中眯眼打量來人。
林盡染走到洗手池邊，開啟水龍頭洗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奈奈不喜歡煙味。”
江初吐出一口煙霧，陰陽怪氣地笑了一下，
“哥哥是不是想說，你口中的奈奈，就喜歡你這樣不抽菸，又溫文爾雅的精英男？”
林盡染關上水龍頭，看向他，“如果可以，我倒是不希望奈奈和你在一起。”
“恐怕要哥哥失望，”江初低頭彈了彈菸灰，“等她到了法定年紀，我就拉她去領證。”
聞言，林盡染下頜線微微收緊，
“來日方長，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他淡淡一笑，“小姑娘剛談戀愛，對什麼都很懵懂，等到她明白什麼才是合適她的，自然會做出自己最正確的決定，選擇合適她的愛人。”
“哥哥，”江初毫不示弱，“聽你這話意思，你根本沒愛過誰吧？”
“你以為愛是選擇嗎？我選擇愛上誰？這不是個病句嗎？”
“在我看來，你這種權衡一切理性的愛，實則很懦弱。”
林盡染態度依舊溫和，“那你的意思，奈奈愛你嗎？我看不見得吧。”
這句話像是刺痛了江初，
他故作鎮定吸了口煙，唇角帶著冷冷的弧度，
“這是我和她的事，誰也干擾不了，她愛不愛我那是她的事，我只知道，我愛她。”
江初將煙滅掉，指尖一彈，準確落入垃圾桶裡。
他剛想走，又側過臉看向旁邊之人，
“哥哥，我這人比較小心眼，以後少碰我家寶寶。”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洗手間，
大廳林若汀和韓語檸正聊著什麼，笑得很開心。
江初去了吧檯，買了個口香糖回來。
韓語檸接過，給自己倒了兩粒，然後遞給林盡染，“哥哥，你吃不？”
林盡染輕搖頭。
儘管江初嚼著口香糖，林若汀還是聞到他衣服上沾染的煙味，明顯感覺到他情緒不佳。
檢票入場後，因為臨時買的票，沒有聯排的座位。
只能兩兩坐一起。
林若汀正猶豫和誰坐，江初和林盡染的目光同時落在她身上。
幸好有韓語檸，她興致勃勃拉著林盡染去了後排，“哥哥，後面視野比較好。”
林若汀便和江初坐下，回頭看了一眼他們的位置。
“怎麼？不想和我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