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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情迷時,都是他教什麼就說什麼。
再葷的話她也會被逼的說出口。
偏偏這句,到了嘴邊,嫣紅微腫的唇瓣張了張,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迷茫的揚頭巴巴的瞧他,沒有聲音了。
靳泊禮的眸色沉了下來,無端的冒起一陣心火。
他低頸,眼底帶著質問,“為什麼不說。”
顧聽晚訥訥的張嘴,被他的手臂束縛的緊,“說什麼。”
不願意做的事,總是喜歡裝傻。
靳泊禮的目光沉凝,漆黑的濃郁,如同被迷霧包裹,下頜線鋒利逼人,冷淡的叫人心生涼意,顧聽晚最怕他這副不說話的樣子,怕他又起了什麼心思折磨她,顫顫巍巍的把小臉埋進他的肩窩。
他今日穿的略顯休閒。
襯衫的領子不如平日那樣扣的一絲不苟,露出冷白性感的鎖骨,真絲的材質完美貼合他身材,隱約能瞧見堅實的胸肌。
增添了幾分少見而肆意的野性。
顧聽晚軟聲的轉移話題,並不高明,可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如此,“我想試一試海釣,可不可以。”
海面波瀾起伏,深海的顏色散發出微微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無助感,她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在這裡,自己才是真的無依無靠。
這種處境,不敢惹他生氣,只能依附著靳泊禮。
偏偏他很難纏,沉著臉,周身的氣壓極低。
她委屈的抬頭去找男人的唇,靳泊禮冷冰冰的瞧著,偏頭躲開,眉目被陽光照的疏冷,微微眯起眼睛,令人頭皮發麻。
顧聽晚無聲的嘆了口氣。
其實說了也沒什麼,彼此心知肚明,這並不是承諾。
她抱著靳泊禮的脖子,妥協的開口:“我會乖乖待在你身邊。”
——
遊艇和一棟小別墅沒有區別。
但是顧聽晚根本來不及參觀,漫長的兩個小時結束,她雙眼沒有焦距的坐在靳泊禮的腿上,滿身汗意的癱軟。
上衣完好,裙襬被推起,箍在腰上的手像是無形的鐐銬,身後便是無邊無際的大海,她跟隨著海浪浮浮沉沉,身上徹底沒了力氣,被靳泊禮按在懷裡抽噎。
在懲罰她似的。
靳泊禮只看她動,兩個小時,她的腿都像是抽筋了,哭也沒用,根本不被她的眼淚打動。
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心狠,顧聽晚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腦袋抵著男人的下巴,嗚咽的啞聲:“你出去。”
靳泊禮額角的青筋微跳,狠心的按著她的腰往下,聽著她嬌嬌的一聲低呼,愉悅的舒展眉心,用食指卷著她的頭髮,壓低了嘶啞的嗓音,“去哪?”
他這次極好說話的,抱著懷裡的人站起來,顧聽晚的臉色倏的變化,使勁的拍著他的後背,掉的眼淚更多了。
滾燙的滴在靳泊禮的襯衫上,才澆滅了一些他心底的火氣。
靳泊禮低眸,眼底泛起猩紅,稍微有了些耐心:“我想聽什麼,你知道。”
顧聽晚腦子裡的弦崩緊,抽泣著徹底妥協下來,眼睛迷離而渙散,啜泣出聲。
“我會乖乖待在你身邊。”
她掉著眼淚:“永遠待在你身邊。”
永遠兩個字取悅了靳泊禮。
他滿意的嗯了一聲,商鳴翰說的那句話撒下的陰霾完全被清空,他抱著小姑娘順著樓梯去到二樓的臥室,繼續。
深夜,除了遊艇,海面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茫茫無際的黑夜從四面八方籠罩著壓迫而來,這裡像是一座安全屋,隔絕著危險與黑暗。
顧聽晚身上披了件靳泊禮的外套,被抱著出了船艙,重新回到下午呆的甲板。
剛剛洗過澡,沐浴露的氣息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