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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起粵語又乖又軟。
靳泊禮摟著她的腰,笑容溫存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低下眸子,“來墨西哥是因為想我?”
“對呀。”
顧聽晚揚起腦袋,頗有些傲嬌:“怕有些人又說我只會甜言蜜語。”
靳泊禮彎唇,愛不釋手的把人抱的越來越緊,輕笑著在她的腰上捏了捏,細膩的觸感劃過指腹,他繾綣柔情的開口:“給你道歉。”
顧聽晚輕哼了聲,卻軟趴趴的湊近,環著他的肩膀把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裡,享受著短暫而寧靜的溫馨。
算起來,兩個人只有十天沒見而已,其實忙起來也想不到他,但是他的存在,時時刻刻的充斥在自己的生活裡。
昨天,劉管家發來訊息。
說梔子花已經在後花園裡種下了,很大一片,先生知道她喜歡,所以請了最好的園藝師照顧,五月份就可以聞到梔子花香遍整個莊園了。
還在花園裡做了一架鞦韆,她回去的時候可以去試試。
一樁一件,逃不開靳泊禮的授意。
顧聽晚的臉頰靠在他的肩膀上,心中蕩起陣陣的漣漪。
她想起來靳泊禮剛剛從外面應酬回來應該很累,在他懷裡賴了一會就磨蹭著準備從他腿上下去。
膝蓋跪在他的大腿兩側,剛剛抬起屁股,腰上搭著的手就猛地用力,將她按了下來,不偏不倚的坐在那裡,她驚詫的揚起腦袋與靳泊禮黑沉的眼睛四目相對。
氣氛靜下來兩秒,男人的眉眼散漫,溫聲問。
“去哪。”
顧聽晚躊躇著,避開他的視線:“你剛應酬回來,休息休息,我去給你倒水喝。”
剛剛的溫情消失,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在侵略著她的每一處感官,明明靳泊禮是溫和的,但氣場仍舊強勢的壓制,讓她有點慌。
孤男寡女。
氣氛倏的灼熱起來。
她知道靳泊禮從來都不是溫順的人,他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獵人,漫不經心的模樣,但早就盯上了獵物,只是在欣賞著她的委屈和惶恐,然後等著合適的時間就將她吞之入腹。
也許是在完全陌生的環境,顧聽晚的身軀顯得緊繃,僵硬的抿著唇,怯怯的瞧他。
那雙眼睛又亮又澄澈,浮起可憐,明明還沒做什麼,就慼慼糯糯的露出了乞憐的模樣。
靳泊禮的手貼在她的脊背上,臉龐還是柔和的,耐心的開口:“不用,這裡不是有水。”
他的眸色倏爾暗沉下來,啞聲,“張嘴。”
不給顧聽晚反應的時間,下巴被那隻冷白修長的手抬起,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嘴邊,用力的吻住。
肆意的汲取、吞噬。
骨節分明的手按在她的後腦,不給她後退的空間,細密而逼人的勾著她跟隨著自己的呼吸起伏,不加掩飾的強烈佔有。
與她深吻,與她姣好的身軀緊密貼合。
手背上的青筋明顯,指腹深入。
撩起一陣陣的顫慄,最後停了下來,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直衝大腦,她的呼吸越發急促,但是唇被男人含著,只能從嘴角溢位些許的聲音。
許久,顧聽晚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迷離而渙散,泛著淡淡的誘人的嫵媚,靳泊禮的視線凝在她的臉上,倏的低頭。
呼吸瞬間停滯。
她的聲音緊緊繃起,頭皮發麻。
“靳泊禮!”
男人低笑,含混的聲音,“怎麼了,寶貝。”
他的聲音沙啞,噙著淡淡的揶揄,“你明明也很喜歡。”
沒有做到最後。
是顧及著小姑娘千里迢迢孤身來到墨西哥,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機,體力不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