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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輕輕,沉緩而磁性,有種撩撥著人心絃的蠱惑,帶來了酥麻的驚悸。
清潤平緩的嗓音,在明媚的陽光下靜靜流淌。
剎那擊中顧聽晚的心臟。
她倏的睜開眼睛,不可否認的是,心在劇烈的跳動。
墨西哥的凌晨幽寂。
靳泊禮垂眸,安靜的佇立在窗前,燈光落在他的側臉上,內斂而深邃,同樣在等她的聲音。
其實有猜想。
小姑娘大概會說些,好喜歡你這類話來敷衍糊弄他。
他淺淺的彎唇,顯得溫存平靜,小姑娘在電話那邊的聲音徐徐,呼吸清淺,輕盈柔軟的揚聲。
“靳泊禮。”
她笑著,不疾不徐,粵語一字一句綿綿柔柔,“我掛住你。”
——
在京北呆了有三天,正巧下一份工作的地點就在深廣,總之家裡房間也多,她提前一天帶著江初回家住。
早就習慣了這種空中飛人的生活,可是顧媽媽太心疼,晚餐親自下廚做了好些吃的給兩個女孩,江初吃的兩眼泛光,把顧媽媽誇的直樂。
回到了深廣,當然少不了的和趙今祁見。
這小子戴著她送的那塊表招搖過市,開車接她去找那群公子哥們玩。
他們和孟常那種仗勢欺人的紈絝不一樣,能和趙今祁還有顧聽晚玩到一起的,都是些白天在自家公司裡兢兢業業,晚上利用短暫的休息時間放鬆的,一行人見到顧聽晚,主動的給她讓位,扯著嗓子。
“趕緊給我們晚姐倒酒。”
顧聽晚沒帶江初來。
這群人說好確實挺好的,吊兒郎當的但是很講義氣,就是不知道交了多少任女友,太會撩人,怕真給她們家江初給撩了。
旁邊有人在打麻將,顧聽晚過去,立刻有人站起來給她讓位。
好久沒玩,手生的很。
玩了幾局熟悉熟悉後,大贏特贏,把另外三家給贏破防了。
剛開始一口一個晚姐,打到後來一口一個顧聽晚,整張臉肉眼可見的滄桑下去,感覺一瞬間長了鬍子,眼袋都出來了。
顧聽晚看著實在是覺得好笑,她翹著二郎腿,“你們這也不行啊。”
她談笑風生,剩下的三個人好像瞬間打了雞血,咬牙切齒,“看我這一把自摸...”
最後,又給顧聽晚打贏了。
她‘嘖嘖’,特意將自己自摸到的牌往其他三家眼前繞了一圈,笑的燦爛:“不好意思了。”
可惜了,顧聽晚家的門禁在九點,她八點半就得走。
拿著包站起來的時候,歷盡滄桑的三個人猛地坐直了身子,好像終於看到了希望似的,臉笑的一張比一張燦爛,嘴角比AK還難壓。
“慢走。”
“晚姐路上注意安全,下次見。”
有人非得嘴欠,“哎呀這就走了?再留下來玩會多好啊...”
顧聽晚眉頭微挑,作勢真要留:“那我再玩一會?”
他表情一變,“快走!”
顧聽晚笑出聲,和眾人打了招呼,和趙今祁一塊出了包間的門。
倒不是開車送她回家,趙今祁沒玩盡興,還喝了酒,自己也得找代駕,把她送上計程車記好車牌才能安心。
今天來的是一傢俬人會所,顧聽晚剛走進拐角稍微一抬眼,敏銳的瞥見大廳裡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連趙今祁都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的人一個回頭,拔腿就走。
像躲什麼人似的。
“我哥怎麼也來了!他知道我喝酒要罵我。”
趙今祁探頭瞧,眯了眯眼睛定睛一瞧,沉默兩秒:“他身邊好像跟著一個女孩,你確定不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