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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接過書信,逐字解讀,“我知……你對她……有意,聽聞她……遭人……玷汙,官家……不准她和離。”
沉魚大驚,此信所寫不正是她?她趕忙將書信撕碎,砸向劉羽,一言不發,匆忙離去。
劉羽呆立原地,淚水悄無聲息地流淌著。看來,沉魚冷落他是因遭歹人玷汙,應是尋找證人那日發生的事。
他匆匆趕往弘王府,見弘王迎上來,奮力揮出一拳,怒聲質問:“誰人不知城西別院乃是皇家的別院,歹人豈敢闖入?又怎敢做那些齷齪之事?那歹人定是你安排,告訴我他是誰?”
弘王驚愕:“本王已令官府不再追查,你如何得知此事?”
哐!劉羽又給弘王一拳,“還報案?只為報復白夜華玷汙趙淑媛?可……你不該將怨恨報復在沉魚頭上!”
“本王是在報私仇。難道你不想殺了白夜華?如此便能與慕沉魚長相廝守?”
面對弘王的質詢,劉羽啞口無言。不錯,他一心只想與沉魚相守,即便沉魚失身,他亦不會變心。
見弘王凝視著他,他一把扯住弘王的衣襟,厲聲道:“到底是誰玷汙了沉魚?我定要他以命相抵,還有你,剷除仇敵後,我與你絕交!”
弘王瞪大雙眼,無言以對,只因玷汙沉魚的人正是劉羽。
那日,弘王為劉羽設宴接風,將其迷暈後,送至城西別院與沉魚圓房。待二人尚未甦醒,他又命人將劉羽送回弘王府。
劉羽醒來,以為自己與弘王府的丫鬟有染,心中懊悔不已,還給了管家一袋銀子。此時,劉羽還被矇在鼓裡。
弘王也知劉羽對沉魚有意,但不敢說出實情,唯恐走漏風聲,引得白夜華找劉羽尋仇。
他靠近劉羽耳邊,低聲道:“羽郎稍安勿躁,待除去白夜華,本王定會交出那惡徒,至於是否與本王絕交,此時議論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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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回到澄園,尚未進屋,便被翡翠叫住:“大娘子,玉妃請您去顏王府議事。”
沉魚由翡翠引入顏王的東瑞閣,剛進院子,便聽到了紅玉的聲音:
“暗中諸多臣子指責弘王不孝不仁,殘殺自己的舅父、姨母,以及表兄弟姐妹……”
“哼!我那舅父,送我母親入宮,只為高家謀利,何曾顧及我母親的生死?他甚至協助高鳳謀害淑媛。這種薄情寡義殘害忠良之人,那山中女匪趙明兒為何不來滅了高家?
我滅高家並非大義滅親,而是報仇雪恨。這邊疆急報也是我與顏王的謀劃,官家已命白夜華明日啟程。”
聞得弘王聲音,沉魚怒不可遏,轉身離去,卻不慎撞入一人懷中,抬頭望去,竟是劉羽。
她驚惶失措,急忙後退,手腕卻被劉羽鉗住了。
劉羽凝視著沉魚鼻尖的小黑痣,憶起那日他醉酒後,被丫鬟送入一間臥房歇息。榻上躺著全身赤裸的女子,酷似沉魚。
他雖意識模糊,但心知弘王府不可能有沉魚。然而,他還是未能剋制內心的波濤洶湧以及渾身的炙熱,上了床榻。待看到那女子鼻尖的小黑痣,他便將其視作沉魚,共赴雲雨。
此刻,望著沉魚鼻尖的黑痣,他喃喃問道,“魚魚可曾去過弘王府?”
沉魚猛然抬頭與劉羽目光交匯,驚愕道,“我從未去過弘王府,劉公子為何如此發問?”
劉羽搖頭不語,那日在弘王府,他不僅將初夜給了一丫鬟,為沉魚雕刻的玉墜也不翼而飛。
“魚姐姐,羽哥哥,請隨我進屋。”
聽聞紅玉走來,沉魚慌忙推開劉羽,那嫣紅的臉頰難以掩飾她內心的躁動不安。
她低著頭挽住紅玉的手,走向廳堂,只見蘇麻站在門口。她十分詫異,前天,她已讓蘇麻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