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晉陽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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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因為來月事的緣故比較脆弱,白若離看向清溪的目光分外柔和:“不怪你,咱們正好把那衣裙賣了,還能換點錢讓你添置點東西。”
她輕輕握住清溪的手:“家裡人雖出事,可你也不要太虧待自己。”
怔怔看著白若離歇下,清溪獨自坐在臺階上守夜。
向來中庸平直的她,細細的咀嚼著白若離給予的溫暖,心中的觸動之大,難以言明。
這位受盡苦楚的二小姐,當真是個好人啊。
後宅之中望不到盡頭的長夜,好像因為這位二小姐,而變得溫情了許多。
白若離絲毫不知自己給了困境之中的清溪多大的溫暖。
她剛開啟床帳,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
下意識地把紗帳放下,再次撩開。
男人像是生來就長在這張床上,身著中衣,手持書卷,墨髮披散如傾瀉的水流,把略帶燥熱的床榻變得令人遍體生寒。
她閉了閉眼,有些絕望:“殿下,您這是真想讓妾身被太后處死嗎?”
蕭玉絕本以為她見到自己應該感恩戴德。
誰知她居然是這個表現!
他略帶溫情的眼眸之中霎時掀起風暴:“再說一次?”
白若離這回卻沒有慣著他,幽怨地道:“您還是快回姐姐那邊吧,若是與姐姐鬧僵了,您除了能把我這礙眼的打發出去害死之外,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玉絕平生什麼時候被這麼嫌棄擠兌過?
當下便將書重重一按,起身就要走。
只是還未穿靴,便眯了眯眼睛。
礙眼?
他什麼時候說過她礙眼?
嘖,若是換了旁的男人,沒準就被這女人口是心非的模樣給騙了過去。
可她平日裡那樣狗腿諂媚,簡直巴不得長在他身上,今日在宴席之上更是百般撩撥,思來想去,也就是在落水事件之後,態度驟然冷淡。
這,莫非是吃醋?
他自認為得出了正確答案,面色微緩,握住白若離的手腕便是一拽:“白日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使小性子?答應的痛快,醋性卻大!”
白若離摔在他懷裡,掙扎著卻不敢大聲,怕被外頭的人聽見,只能辯解道:“妾沒有,妾是真心想要殿下和姐姐圓房。”
男人的冷笑在耳邊響起:“再說一遍?”
她滿心誠懇:“妾身希望殿下與姐姐——嗚!”
男人動作霸道,隱含幾分懲罰意味:“本宮是你的夫君,不是你制衡權宜的物件,想寵誰就寵誰,難道還要聽你小小婦人唆擺。”
白若離洩氣了,放棄再與男人討論這個話題,只能乖乖任他掐自己的臉,被掐得眼淚汪汪:“可是殿下——”
男人的眼神變得危險。
“可是夫君,”她只好改口,“今日妾來了月事,晦氣得很,您若與我同榻,恐怕是委屈了您呢。”
這房中連個冰塊都沒有,太后看她不順眼,只留了鄉下人用的那種大蒲扇,故意羞辱她。
蕭玉絕輕輕皺眉,發覺床單與被子的布料也被人故意拿的次品,十分扎人,白若離香質玉肌,若是睡上一晚,必定不舒服。
他細思片刻,作出決定,取髮帶矇住了她的眼睛,然後在她後頸一擊。
白若離昏迷之前只瞧見他面帶倨傲:“換個地方睡。”
“主子……”墨酒看著將昏睡少女抱在懷中的男人,心中掙扎了不知多久,弱弱吐槽,“只不過是在宮中將就一晚而已,當真要特意去咱們晉陽宮中?”
作為攝政王,蕭玉絕在皇宮之中自然也有住處。
可墨酒是知道自家王爺的。
雖是生得一副矜貴模樣,但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