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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陰陰地看著他。
聞亦突然感覺後背一陣陰寒,不動聲色地遠離他一點點:“你那什麼眼神?”
盛星河閉了閉眼,聞亦一直這樣,完全不顧及在他面前提起別人,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底線早晚在聞亦面前變成廢墟。
沉默了一會兒,他繼續剛才的話題:“你不是說都是alpha搞oga嗎?”
聞亦笑了聲:“男的還能搞男的呢,alpha為什麼不能搞alpha”
這個邏輯沒毛病,盛星河被說服了,想了想問:“男性oga可以懷孕”
聞亦掀起眼皮回憶了一下:“嗯,好像是這麼說的。”
盛星河摸著他的小肚子:“那你還是當oga吧。”
聞亦利索地開口:“滾。”
過了一會兒,盛星河又問:“你說的那個標記又是什麼?”
聞亦不知道他為什麼對這個話題這麼感興趣,但也耐著性子陪他聊:“聽著跟佔地盤的意思差不多,好像就是在脖子後面咬一口吧,哈哈哈哈總不能是撒尿標記,那也太澀了。”
聊著聊著,盛星河又想要了,他覺得聞亦被榨得還不夠幹。
聞老牛有點遭不住:“你這是把我當一次性的使啊,搞壞了以後都不用了是不是?”
盛星河喜歡他說“以後”,很喜歡,他的手在聞亦身上環遊旅行,說:“我輕輕的,你躺著不用動。”
聞亦信他個鬼,盛星河的床品不是一般的差。不管開始說的多好聽,真幹起來了,根本就沒有自控能力。
小孩兒,還是得練。
可男人在這種事上彷彿有一種天然的責任感,不管是做主動方還是承受方,如果不能滿足對方,那就會生出一種自責和愧疚來。
聞亦也不例外,他嘆了口氣妥協了:“老子真是欠你的。”
……
盛星河突然俯身叼住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咬得真狠,聞亦慘叫出聲,顫著聲音:“鬆口!疼。”
盛星河不鬆口,反而更用力地咬。
聞亦反手推他推不動,又不敢大幅度地掙扎,聲音焦急,帶著泣音:“槽你大爺……真的疼,鬆口!”
盛星河這才鬆口,在那個深深的牙印上舔了舔。
想要咬人是生理性喜歡的證明,那種想要將對方吞吃入腹的衝動,其實是愛得太深不知道要怎麼辦的無所適從。
盛星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樣,名為喜歡的感情達到沸點時,第一時間引出的不是傾訴和喜悅。
而是一種荒誕的飢餓感。
想一口一口,把這個人吃掉。
可同時盛星河又知道,聞亦只有一個,吃掉就沒有了,所以他永遠都不會那麼做。
聞亦抽了抽鼻子,感覺後頸火辣辣的疼。
盛星河突然貼得更近,緊緊把他摟在懷裡,強勢的捕獲姿態,整個世界突然晃動得可怕。
疼痛和快澸交織,聞亦感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一半丟到冰山,一半扔到火海。意識昏沉之際,他聽見盛星河在他耳邊說:“我願意。”
聞亦迷迷糊糊地問:“願意什麼?”
盛星河沒說話,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扳過來吻了上去。
我願意花一百萬年,等參宿四爆炸。
完事後,聞亦趴著一動不動,把脖子晾著,絮絮叨叨罵罵咧咧:“你真的是條狗!平時啃啃就算了,你還真敢下嘴咬啊!想標記我?你踏馬也不想想咱倆有那個功能嗎?”
“現實和小說要分開懂不懂?你個傻狗。還咬我,還標記,你踏馬怎麼不直接撒尿啊?”
盛星河知道自己床品真的差,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