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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他們才不過二十歲左右。

“做什麼都要勞逸結合,趁著暑假,出去逛逛吧,換換心情。”何安在提議道,“我上初中那會兒,會在考砸後去遊樂園玩。別人家的孩子都是考好了去,我是考砸了去。”

“他是學霸,你聽他的。”葉隋風附和道。

“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指導,我為了學分掙來指導資格,耽誤你們了。”

“沒事沒事。”何安在給葉隋風使眼色,適應了客廳中的昏暗,他們已經能借著月光夠看到彼此,“你不在,我倆一直上自習,也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你要是出去玩覺得心裡不踏實,你就寫份教案給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手把手教,我們可以繼續上自習。”

“對對對。”葉隋風使勁兒點著頭,他不想去蹭課了,根本跟不上進度,更何況已經暑假了,再想蹭課就得去蹭留級生的了,進度跟趕不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梅馨月難辭其盛情,尋思良久,終於點了點頭。

葉隋風開始介紹自己曾經去過的地方,推薦她買張去藏地的火車票,看看路上的風景,隨心而行,隨性而動,不一定非要坐到終點,喜歡沿途的風景,就下車,玩夠了再上車。

散心嘛,一路憑心,火車的終點不是此行的終點,來途亦是歸路,覺得可以了,就回來。

何安在長這麼大還沒出過遠門,卻絲毫不羨慕,因為他有個常年在外跑業務的父親。

何安在與梅馨月介紹著自己的家鄉,倒是有幾座名山,其他就沒啥了。

大家同屬東校區,都來自華東地區,人文地理大差不差。

三人又聊了很久,梅馨月逐漸喜笑顏開,與二人打成一片。

梅馨月通宵熬夜慣了,可何安在跟葉隋風每天還要早起訓練,又聊了會兒便三人倚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半夜,何安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似有人在耳邊抽泣。

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扶額定了定神,而後尋聲看去,只見身旁梅馨月正抱頭抽泣。

“你怎麼了?咱不是說好不哭的嗎?”何安在有些心力交瘁,安慰人什麼的,他真的不擅長,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

梅馨月抬起頭,看向何安在的眸子通紅,其中還泛著淚花,眼角的淚珠對映著皎潔月光劃落。她嘴角抽動著,鼻翅翕動,一副似受了天大委屈一樣的模樣。

“我這輩子都畢不了業了……”梅馨月哽咽道。

“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何安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前剛安撫好,這怎麼又eom了?是時間到了嗎?

“我畢不了業了……無名舊約說我畢不了業了……”

梅馨月話音剛落,何安在瞬間清醒,連忙後撤了身子。

“你說什麼?無名舊約?無名舊約在你身上?”何安在警覺。

梅馨月沒有搭話,只見她微微低頭,抬手解開睡衣的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梅馨月將睡衣解開,只見她的胸前夾著一本書,殷紅的皮封即便是在昏暗的環境下也如滲血一般,書上有一張嘴,那張嘴,正吐出舌頭,在那瘋狂舔舐著。

見此幕,何安在皺眉,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忽然,何安在從夢中驚醒,驚魂未定的他連忙看向一旁的二人。

梅馨月歪著頭,恬靜地睡著;葉隋風則仰著頭,張著嘴巴。

何安在下意識看向梅馨月的胸部,明知道剛剛的是夢,卻還是想知道那藏沒藏東西。

還好是夢,可又為何會做那樣的夢?

是被梅馨月嚇的嗎?

“呵。”何安在小聲自嘲一笑,“我什麼沒見過啊,區區一本書,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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