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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賾打破了沉默:“小姐可是找尚主簿?”
她的聲音如黃鶯出谷,溫柔、動人,明媚。
“你是誰?”管如語氣急促,開口問道。
“藍縷街申阿花外孫女申綠賾。”
“你為什麼睡在尚疆的床上?你是他的什麼人?”
管如問得突兀,綠賾一時愣在了那裡,竟不知如何回答。
尚疆推門進去,管如站在桌旁,正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綠賾。
管如問:“尚主簿,他是誰?”
“我的救命恩人。”
“恩人?怎麼躺在你的床上?”管如又問。
“她受傷啦,我收留在房裡。”尚疆輕描淡寫。
管如欲言又止。
申綠賾看了她一眼,解釋道:“他昨日並未在此處歇息,姑娘切莫多心。”
尚疆聽著心中有些不自在,為何她急於撇清?他讓他覺得這麼丟臉嗎?
管如“噢”了一聲,說:“姑娘若不嫌棄,可搬去我屋裡,我的房間比尚主簿的房間大,姑娘也可住得舒服些。”
申綠賾抬頭看了尚疆一眼,似乎是在徵詢他的意見。
尚疆衝口而出,只有兩個字:“不去。”
“尚主簿,女兒家名節最為重要。她雖說是你救命恩人,老是留在你的房裡終究不妥,就讓他住我那兒吧。”
尚疆不作聲,申綠賾答應:“只是叨擾姐姐啦。”
“不叨擾,兩個人熱鬧些,我歡喜還來不及。”管如轉身去喊幾位侍女過來幫忙搬東西。
管如出去的時候,尚疆抬頭看了綠賾一眼,她眉目含笑也在看他。
“我這裡這麼不好,這麼著急著搬走?”尚疆自己不知道。他的語氣泛酸,臉色也難看。
“沒看出來,你這個人不怎麼樣,紅顏知己倒是挺好的,人長得漂亮,聲音好聽,心地也不錯。”
“你怎麼知道她心地不錯?好像你是第一次見她吧?”他反問。
申綠賾張大了嘴巴:“難道她心如蛇蠍?那樣的話,與你倒是挺般配。”
“我告訴你,第一,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我的紅顏知己,她是管太守的女兒。第二,她也不是心如蛇蠍,當初藍縷街和尚公祠時疫突發,她可是送了不少藥材。青囊閣是她開的,仔細說起來,她間接救了你的性命。”
申綠賾聞言,驚道:“原來是這樣一個奇女子?看來我要與她多親近親近。”
說話的工夫,管如已回來了,還帶過來四位侍女,扶著綠賾去管如的房間。
管如回頭對尚強說:“我帶了好酒和點心,你可別偷吃,我待會兒陪你共飲。”
管如大方爽朗,剛入屋內便讓侍女取來點心和熱茶。綠賾吃飽了睡意也上來了,管如便掩了門讓她多休息,自己找尚疆去了。
尚疆坐在桌旁沉思,管如喊:“發什麼呆,還不快倒酒?”
尚疆斟滿酒,舉杯鄭重地說:“申綠賾的事,辛苦你啦。”
管如一口飲盡杯中酒:“怎麼只有綠賾的事你才上心?你是不是喜歡她?”
尚疆不答反問:“怎麼我不能喜歡她?”尚疆飲盡杯中酒。
管如一下子愣了,他不會真的喜歡她吧?還是同她開玩笑?
“凡事多想想自己,多想想世嘏兄,其他的事少管少問。”尚疆旁敲側擊。
“又關杜世嘏什麼事?尚疆,你該不會誤會什麼了吧?我和他沒什麼的。”管如辯解道。
尚疆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走了,只留下一句:“你走之前,記得把門帶上。”
岑凡領了寧安帝命令,心中如同千軍萬馬往來賓士,一片混亂。莫說他真的劫過一次獄,即使他沒有劫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