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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向寧安帝覆命,告知許平生已押解看守,但沒有即時歸入臨淄大牢。寧安帝非常滿意,又問到顧飛之事:“上次你說顧飛可能並非兇手,但他卻被黑衣人劫獄逃走,劫獄救人之事,你怎麼看?”
“屬下聽聞顧飛曾是洛都西門岑校尉的司馬?”
“怎麼,你懷疑岑凡?”
“世帝命我查案,我去過岑校尉處,他為顧飛案蒐集了許多證據,這可比洛都尹那邊的資料豐富得多。岑校尉曾對我說過,顧飛並非洛都連環兇殺案兇手。”
“他竟如此肯定?這樣吧,你再跑一趟,將岑凡叫來臨淄問話。”安世帝其實疑心岑凡劫獄,聽到岑凡處處維護顧飛,心裡想著現在官員推心置腹竟到此種程度?把他叫來,朕倒想聽聽,他有什麼道理?
洛南又問:“洛都人流複雜,洛都尹又向有聲望,屬下若此次傳諭受阻,可否將相關人等一併帶來?”
“當然。”安世帝肯定道。相當順利,洛南心下暗喑驚異,尚疆奇謀巧思,算無遺漏,一切竟都在他掌握之中。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馬加鞭與尚疆匯合。
尚疆不急著趕路,他怕洛南途中有事耽擱,又或者情勢不對臨時變卦,他就需相機應變。尚疆行走在與洛南約定的行進路線上,現在充裕的時間和審慎的思考,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岑校尉跟著行進,一聲不吭。高偉光鷹目虎視,見尚疆磨磨唧唧,語帶譏諷:”尚主簿領著世帝口諭,卻在此處徘徊不定,意欲何為?假傳帝命,可是要掉腦袋的,尚主簿如果怕了,現在告訴我,我還能幫你去求求情。”
“高將軍說笑了,尚疆若假傳帝命,信物從何而來?”尚疆此時禁不住咳嗽起來。
見高偉光盯著他,尚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世帝天威高智,對事情早有安排。”
早有安排?寧安帝安排他們走得如此慢?還安排了些其它的?高偉光心裡嘀咕。
洛南領兵向東北方向的洛都迅速奔去,尚疆磨磨蹭蹭往西南臨淄遲遲前行。尚疆派飛馬探衛先行探查,但千里之遙,兩方還未能碰面。
洛南此時卻在路上遇上了百里西。只見她白玉簪挽住青絲,身著時下已不太流行的小菱形紋綿面交領右衽深衣,襟口細綴純白色如意紋,清新襲人。她的美不容忽視,靜靜站在路口,舉手投足便是一幅絕美之畫。
洛南策馬而過,他的目光與她的目光交匯。隨從兵士們見到她驚為天人,有幾位吹起了口哨。洛南畢意心中有事,移開目光欲快馬加鞭離去。誰知她一身好武藝,飛身想騎上洛南身下馬匹?
洛南不知如何應對,下意識用手邊的劍擋住。女子亦揮劍上前。洛南隊伍陣形大亂。幾番格擋,洛南傷不了她分毫,她的身手遠在他之上。隨行兵士猶豫著上前要幫洛南。女子卻停止打鬥,笑道:“不打了,沒意思。”
她又將手中之劍扔給他:“送你。”
天庭中她已由這把假劍最終鎖定叛徒李巍,雖然李巍出逃且暫時未尋得其蹤跡,但這把假劍在天庭已然失去作用,她就想將此劍送給洛南練練手。這把劍,可比他手邊那把劍強太多了。
洛南下意識去接,開口問:“姑娘,為何送我東西?”
她回眸:“不為何,不能送?”
他呆了呆,是因為她的話?還是她的傾國之姿?
“不是不能送。”
“不是就好。”
“敢問姑娘芳名?”
“煙布劍。”
洛南咀嚼一番,才明白她說的是劍名,並非她的芳名。
此時,有位兵士上前說:“洛郡丞,此女甚為奇怪,此劍又來歷不明,屬下覺得小心為妙。
飛馬探衛報告尚疆,前方一彪軍馬趕到。尚疆心知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