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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還是蛟龍被困,轉眼就逃出生天啦。”歐善讓手下把賬冊拿走,盤算用錢這事兒,就不必了。
歐善吩咐上茶,還是上好的碧螺春。
“我還沒吃早飯,可有點心?”尚疆開口。
嘿,這貨倒也不客氣哈。歐善回頭吩咐上點心。
“上好的碧螺春,越喝越餓,怎麼著也得配點甜食。”尚疆說完湊近歐善,遞過令牌,“歐兄,幫我看看這塊令牌,按理說應是官家出品,但我想問問私人可否鑄得一模一樣?”
歐善掂了掂手中的令牌,令牌的確做工上乘,又細細看了看:“如果問我是否可以鑄得一模一樣的話,這個當然可以。但我沒接過這個活,怎麼,你懷疑有人私鑄官家令牌?”
“洛都連環殺人案之顧飛被人劫獄,而劫獄之黑衣人掉下這塊令牌,我懷疑這塊令牌是私人鑄造的,陷害校尉府呢。”
“私鑄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很多王爺、皇室的私家鑄鐵坊工藝也不差。但如果是私鑄,與官家令牌必然有所不同,你可曾帶上真的校尉府令牌?”
尚疆早有準備,把真的校尉府令牌遞過去。
“聰明。”歐善就喜歡跟聰明人交朋友。
碧螺春已沏好,四式點心也端上來了。歐善讓尚疆先吃著,自己琢磨兩塊令牌去了。
尚疆邊吃吃喝喝,邊欣賞歐善廳中的佈置。前邊的影壁是整塊的漢白玉,冷傲高貴。窗戶全用銅雕格擋,雕的是栩栩如生的富貴牡丹。小案上的古琴有些年頭了,散發著古舊的味道。佈置沉穩低調,相當有品位。尚疆心裡想:“果然是有錢啊。”
尚疆剛吃完,歐善便回來了:“尚兄,這兩塊令牌確實是同一批出品,兩塊令牌應該都是出自官家。”
“同一批?”尚疆皺了皺眉,如果有哪個校尉府會插手顧飛的案子,在尚疆看來,除了岑校尉還能有誰?那麼現在是有人嫁禍岑校尉劫獄?還是岑校尉自己命人劫的獄?校尉府有人丟了令牌卻不聲張不上報,是有人瞞著岑凡校尉,還是岑校尉怕有人對顧飛不利,所以先下手為強,在世帝眼皮子底下劫獄救人?如果是那樣,岑凡真是比他還敢想。
“不過”,歐善接著說,“兩塊令牌雖出自一處,但使用卻不同。你給我的這塊校尉府令牌,顯然年深日久了,使用的痕跡很明顯。但這塊令牌——也就是你懷疑是假的這塊令牌,卻是嶄新的,似乎沒有使用過幾回。我記得當今管理兵器鑄造的是武庫,目前好像受命於徵虜將軍高偉光。”
“也就是說,武庫的掌鑰之人手中,或者徵虜將軍高偉光也能接觸到校尉府令牌,而這些令牌是鑄造好後沒有分發使用過的後備令牌?”尚疆問。
“不好說。”
“你別賣關子。”
“我不是賣關子,據我所知,打造出多少令牌是必須上報的,除去正在使用的,其他所有盡在質國府庫武庫入檔,定期查驗,照理也動不了手腳。除非,東西剛鑄好,剛開始報數的時候便打了折扣私藏了下來。私藏國器,可是欺君之罪,如果暗藏這麼久,這人膽子也忒肥了些吧?”如此心機,讓人畏懼。
尚疆會意,點了點頭,揚了揚令牌:“此事千萬不可與旁人提起。”
歐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心裡有數。”
申綠賾那日賭氣回了藍縷街,但心裡對尚疆終是不放心,想去臨淄大牢看看。她讓蘇波陪她一起去探監,蘇波答應了。她便張羅了衣服與食物,提著食盒與包裹,與蘇波同去臨淄大牢。誰知臨淄大牢的大門就進不去。申綠賾只得塞了些銀兩,說了許多好話,大門守衛才只放她一個人進去。
一個人就一個人吧,守衛應該是看錢給的不夠多吧?申綠賾進了大門,卻還有個里門。可是她帶的銀錢已花光。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