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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疆付錢的時候,才發現帶的錢不夠!
申綠賾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哈哈,全要了,竟然沒帶夠錢?他是要笑死她?
尚疆硬著頭皮,從裡面取出一半繡品,才把身上的錢全掏出來放在櫃檯上:“就買這些,夠嗎?”
“夠了,夠了。”掌櫃回答。
申綠賾此刻卻傻了眼,這繡品賣這麼貴?自己卻可只收了一小半的錢。早知道不要和他抬槓,私底下讓他直接把繡品收了去,自己不就賺了一大筆?
想想這一大筆錢不翼而飛,她有點心疼。
她清清喉嚨,想著要不要看在錢的面子上,挽留一下他?其實絕妙詩歌也不是不能賣他的。
誰知尚疆視若珍寶地翻了翻絕妙風物的繡品,又很不屑地瞥了眼她的絕妙花嬌與絕妙詩歌,輕吁了一口氣。
那神情好像他剛剛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現在終於撥亂反正似的,而後心滿意足,轉身走了。
走至門前,尚疆還回頭說了句:“掌櫃說得對,怪不得絕妙風物的銷量遠遠高於絕妙花嬌與絕妙詩歌呢。”
掌櫃一臉疑惑:我有這麼說嗎?我明明說銷量不相上下的呀。
這話申綠賾聽得好氣哦,絕妙風物的銷量真有那麼好嗎?生氣了一會兒,又有一點兒小沮喪。
“我沒有這麼說,不過遠來是客,我也不好太駁了他的面子。”掌櫃搓著手說。
“今天生意挺好,你留存的繡品已全部賣完,快過來領錢。”掌櫃又說。
一聽到領錢,申綠賾的眼睛都冒光了,她搓了搓手,剛才的沮喪一掃而光。
哈哈,今天是個好日子,香香的手領多多的錢啦。
尚疆捧著絕紗風物繡品回府衙的路上,心裡有些懊惱。看著自己手腕的淺淺疤痕,似乎都有些隱隱作痛。她就那麼不待見他嘛?雖然他只是一個臨淄主簿,在她看來或許連主簿也不是,只是齊王微生優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家丁,但他也是有尊嚴的。他欣賞絕妙詩歌有錯嗎?絕妙風物分明也繡得寫意優美,怎麼就欣賞不來?那首小詩歌,為何他就唸念不忘呢?
朱廊花,栽誰家?一朵兩朵展韶華。賞來賞去香風動,如何永恆盡鮮妍?
山上花,不足誇?千朵萬朵任由她,開來開去紅滿川,誰人知悉誰人懂?
一遍過目便已不能忘懷,一眼驚豔便已滿心喜歡。一吻……再吻……
尚疆驚覺,自己這是想到哪裡去了?收回凌亂的心思,想著還是明日再去買些絕妙詩歌與絕妙花嬌繡品。總不至於那麼巧,天天都能碰上她?
做完這個決定,尚疆的心情終於舒坦了些。
他又想起那天她病危時,他用嘴喂藥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唇角上揚,笑了。就等明天吧。
尚疆剛剛回到府衙自己房前,洛南已在門口等著,看到他便迎上來:“尚兄,你總算回來了,我有要事相問。”
“有關顧飛?”尚疆問。
兩人一同入了尚疆房內,掩上門。
洛南問:“你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尚疆聳聳肩:“繡品。”
洛南顯然沒有耐心去關心那些繡品,他的話中透露出自己的憂心忡忡:“我現在是騎虎難下,覺得無路可走。”
“世帝命你徹查顧飛案,卻不許聲張?”尚疆問。
“尚兄何處得知此事?”洛南詫異。
“想想便知。洛都尹許廣昌是徵虜將軍高偉光力薦,這差使你若維持原判但不慎走漏風聲,洛郡尹聲名盡毀,你也落個辦事不利的錯處。若你發現案件玄機改判重判,徵虜將軍高偉光或許會對你恨之入骨。高偉光關係遍佈前庭,手段又涉足後宮,必阻洛兄前程。如那時候齊王提出讓你追隨左右,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