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鉛玻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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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醫院裡出現了一對新面孔。
是一對白髮的年輕人。
憨厚的大叔:
“辰溪先生今天又是你的義診嗎?”
“要不讓醫院給你和安雅小姐發一個醫護證明吧,哈哈哈哈哈。之前被你治好的舊疾,現在都沒有復發過呢。”
神志不清的年輕人:
“我要安雅小姐給我打針!我是安雅小姐的狗!!!”
隔三岔五跑來醫院的懷春少女:
“辰溪先生今天我的手又劃傷了,能給我治療嗎?”
……
諸如此類的話語,幾乎是每一天都能飄到這個只能坐在窗前,望著外面的世界的少女。
她的目光順著接在手臂上的軟管向上,數著架子上掛著的一個,兩個,三個吊瓶。
原先有些刺耳,但是現在已經習慣了的鈷-60運作的聲音。
(61+是後面重病時使用的,現在還在斯莫蘭,屬於情況尚且輕微的階段,就用60了)
“辰溪先生……”
一頁一頁地翻動著手中的書籍,鉛玻璃在文字中尋找著,想在腦中勾畫著,這幾天作為討論漩渦中心的辰溪先生,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叩叩叩——
從想象中回過神來,鉛玻璃將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
“哦!是醫師先生,今天過得還好嗎?”
窗邊的少女在聽到敲門聲的那一刻,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本,露出一個比天使還要治癒的笑容。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今天身體感覺怎麼樣,小希爾瑪?”
“謝謝,託您的福,已經很好了。”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
放射性治療使她的面板髮紅起疹,即使最柔軟的棉條也會讓她感到疼痛。
抱怨,哭泣,低聲或高聲的尖叫,這些被漫長的病痛折磨著,出現在其他病人身上的狀況,卻從來沒有在這個少女的身上出現過。
她永遠都是那副樂觀積極的模樣。
懂事,
懂事到甚至讓人心疼。
忍耐著疼痛,嘴角的一抹抽動沒能逃過醫師的眼睛,但他依舊是什麼都沒說,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嘆氣,挑起了另一個相對輕鬆的話題。
“希爾瑪,今天有人來探望你了。”
“是一對白髮的年輕人。”
“白髮的年輕人?來探望我的?”
疑惑地將身子探向醫師的身後,但她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看出了鉛玻璃隱隱的期待,醫師也沒為難她。
“進來吧。”
從窗外射入的光線,照亮了來人的面容,映在鉛玻璃腦中讓她微微睜大了眼睛。
對於來人,即使做了心理準備,但當辰溪真的看到鉛玻璃的樣子時,牽著安雅的手,還是不自覺地握緊了。
蒼白的肌膚,比遊戲中看到的更加缺少血色;病態的嬌小顯得她是那樣的脆弱;那臺維持著她生命的鈷-60,呼呼運作時發出刺耳的噪音。
一切的一切,造成的衝擊,都要比遊戲中簡單的立繪,要強烈太多了。
“請儘量控制在半個小時內,兩位,希爾瑪還需要充分的休息。”
“好的,謝謝醫師了。”
鉛玻璃抬眼望著辰溪二人,眼底的疑惑漸漸轉為淡淡的欣喜,笑意肉眼可見的從她的面容中漾出。
“您好,這位先生。”
“還有這位小姐……感謝你們的探望。”
不動聲色地拉下衣袖,遮住手臂上的紅疹,然後前後晃動著垂下的雙腿,鉛玻璃微笑著看著這兩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目光相接,撲面而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