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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翊塵正色道:“不是,不是一回事,他就是給我感覺怪怪的,而且抓楊暉那晚他就在,若他真是跟楊暉一夥兒的,那那晚楊暉能逃掉就太簡單了。”
衛逐染也不由得坐正身體:“是這麼回事,但是我接觸下來,感覺沈懷這個人還不錯,可惜是沈丘的兒子。”
她掰著手指頭:“沈懷有為民除害的擔當和責任感,人也蠻細心的,春日宴上收到女孩子的絹花都會好好放起來不糟蹋別人的心意。”
“為了救我們倆胳膊受了那麼重的傷,教我飛鏢的時候也很耐心,還有……”
“停停停。”葉翊塵抿著嘴假笑:“我們在說沈懷的問題,不是讓你誇他的。”
他將橘子剝皮遞給衛逐染,不悅道:“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那麼誇他,從來沒見你這麼誇過我。”
衛逐染扔了一瓣橘子進嘴裡:“嘶,這橘子怎麼這麼酸啊。”
葉翊塵忙遞了個帕子在她嘴邊:“怎麼是酸的,吐出來別吃了。”隨後就見衛逐染笑得一臉開懷。
這才意識到此酸非彼酸,也不羞赧,朗聲承認道:“是,我就是吃醋了,見不慣你這麼誇別的人。”
他湊得近了點,多情含笑的眼裡滿是眼前人的身影,語調上揚:“你也這麼誇誇我唄。”
衛逐染推開他:“哼,想都別想,咱們這麼多年誰不知道誰,我誇你是誇不出口,罵你倒是可以。”
“我就知道是這樣。”葉翊塵不在意地攤攤手,“我先走了,去趟晉王府。”
衛逐染拉住他的衣袖:“等等,再有一句,若有機會我會請示父皇,尋一個正大光明來查沈軍的名頭。”
“還有之前沈軍窩在家裡不出來的那幾日,搞明白他在家裡幹什麼,最好派人去他家裡搜搜瞧瞧。”
葉翊塵像模像樣作揖:“好嘞,謹遵公主殿下旨意。”
“少貧嘴,快去吧。”
要下車時葉翊塵再次回頭叮囑道:“不管怎樣,對沈懷這個人你要小心提防著點。”
衛逐染點頭,確認自己聽到了,但是心裡對沈懷還是不願多懷疑的,她見過的沈懷克己復禮,為官為民,是個正直有志向的人。
而且皇后對沈丘和沈懷的兩種態度也讓衛逐染有所動搖,皇后對沈丘乃至沈家深惡痛絕,對沈懷卻是喜歡得很。
沈懷這個人身上最值得被詬病的點就是他是沈丘的兒子。
京城一處小院子裡。
沈軍推開家門走進去,剛坐下要喝杯水就看見了茶盤上他早上出門放的頭髮絲不見了。
眉頭一皺趕緊去看博古架,一個人影從黑暗中顯現,面容藏在陰影裡,臉上戴著面具,但是沈軍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腰間的玉牌。
“主子。”沈軍恭敬道,“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一把帶血的刀和膚蠟扔到沈軍面前,面具人的聲音暗啞低沉:“已經有人懷疑你了,我幫你解決了幾個蒼蠅。”
沈軍心下一驚,他居然都沒發現有人盯著自己,想起今天的事,試探著開口道:“是西悅公主的人?”
“她身上還有你下的心散,發現點蹤跡自然咬著不放,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暴露。”面具人將手放在沈軍肩膀上,“楊暉,再幫我最後一次吧。”
沈軍眼神堅定:“為主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披香殿裡的燭火忽明忽滅,晃動不安,金榮走過去剪去了點燭線又關上窗子才好一點。
“什麼,死了?”皇后的聲音不大不小,語氣裡的震驚毫不掩飾。
衛逐染面色凝重:“是,我也是剛得到的訊息,三哥派去盯著沈軍的人都死了,沈軍人也找不到了。”
“三哥已經派人去找了,咱們打草驚蛇驚得有些過了。”